扭曲猙獰,葉嫵心情極好的彎起了嘴角,揉了揉自己發紅的手,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盯著蘇情,聲音冷冷的,凜然中帶著幾分獨屬於古老豪門的貴氣與驕傲,一字一頓的問道,“蘇情,你確定——你在跟我說話?”
蘇情語氣一凝,呆呆的望著葉嫵,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臉色卻再次煞白起來,死死的咬著牙關,不!不行!蘇家攀附於葉家,自己就算再生氣,可以扮可憐,卻不能對這個葉家大小姐不敬!
想到這裡,蘇情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迅速掛上一抹嬌弱可人的笑容,親暱的挽上葉嫵的手臂,滿不在乎的道,“這怎麼可能呢?我們是多少年的交情啊,蘇優這麼區區一個野種怎麼比得上?葉嫵,唉……我就是怕你覺得晦氣,畢竟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
“那就好,結婚嘛,見見血才好,以後日子也好過得紅火。”葉嫵彎了彎唇角,送給蘇情一個詭異的笑容,又扭過頭,用腳尖踢了踢坐在地上的蘇優,笑著衝著一邊的火辣美人左詠兒道,“小左,這個私生女就送你了,你練習拳擊不是還缺個沙包嗎?多玩幾天,千萬別早早的就玩壞了。”
左詠兒眼前一亮,差點熱辣的想要送給葉嫵一個熱吻,興奮的大叫了起來,“葉嫵,你簡直就是我的知己!”
面癱蘿莉金鐺鐺的眼裡突然冒出一道精芒,素來沒有半分溫度的視線突然興奮了起來,盯著地上的蘇優,就好像在看什麼寶貝,砸吧砸吧嘴,眼底滿是惋惜。
“這麼好的活體實驗的試驗品,給左詠兒這隻母金剛,實在太浪費了。”金鐺鐺推了推眼鏡,渴求的視線投向葉嫵,聲線難得的出現莫名的波動,“給我吧!我的實驗正好缺了一隻活體人類!”
左詠兒暴躁了,“……你妹的變tai蘿莉,叫誰母金剛呢?!”
葉嫵:“……”
迎上變tai蘿莉金鐺鐺那般興奮的視線,失魂落魄的蘇優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她可是聽說過這位金家小姐到底變tai到了什麼地步,撲通一聲跪在自家姐姐蘇情面前,一把抱住蘇情的腿,嚎啕大哭了起來,“姐!姐……救救我!救命啊……落到她手上,我會生不如死的!姐!求求你,救救我!”
蘇情咬著牙關,想說著什麼,可是迎上葉嫵那般似笑非笑的神情時,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能將心中所有的怒火宣洩到這個妹妹身上,抬起腳,一腳踢上了蘇優的胸口!
該死的,都怪這個野種辦事不乾淨!居然被當場抓到了!
金鐺鐺瞄了一眼蘇情,冰冷而機械般的聲音透著一股子濃濃的不悅,“輕著點,蘇優現在可是我的試驗品,踢壞了,——你拿自己來賠?”
蘇情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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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酒店,隸屬於十月集團,也是全北寧市唯一一家六星級酒店,即便放眼附近幾個省份,也是眾多酒店裡最奢華的存在,也是本市上層社會舉辦宴請婚白時最為熱衷的地點,尤其是建築頂層的旋轉餐廳,猶如王冠上最ding端的一顆明珠,是整個北寧市的最高點,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想要包下這聞名遐邇的頂層旋轉餐廳,僅僅是包場的價格就昂貴到令人頭皮發麻,需要提前三個月向十月集團總部預約,稽核手續極為麻煩,甚至普通富豪根本沒有資格提出預約申請,讓不少富豪們望洋興嘆。
而今天,偌大的四月酒店,包括頂層的旋轉餐廳,居然全部被人包了下來。
通往四月酒店的主要交通幹道上,早就被實行了交通管制,公交車全部改線繞道,平常車水馬龍的街面上驟然冷清了下來,只有一輛輛豪車停在了四月酒店附近,從中走出的賓客們非富即貴,隨便指上一個,便足以登上本地報紙頭條。
偌大的四月酒店門口早就鋪上了數百米的紅地毯,兩側擺滿各色玫瑰和彩色氣球,甚至還有幾門禮炮在旁候立,兩排俊男美女的侍者們整齊的站在門口兩側,靜候著紛至沓來的賓客們。
今天,是君家三少君明翊跟葉家大小姐葉嫵的新婚之禮,不說這君葉兩家的名頭,單就是君明翊和葉嫵這兩個名字,就讓不少八卦週刊的記者們聞風而動,早早的守候在不遠處,只等著正主出現,便又是娛樂版的大頭條。
四月酒店大堂的落地窗旁,一道不容人直視的俊美身影佇立在芭蕉葉旁,細碎的金色陽光靜靜地打在黑色的頭髮上,呈現出極為溫暖而耀眼的色澤,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細白的肌膚襯托著ting拔的身材,容顏俊美雅緻中流露出一派繾綣美好,精緻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溫暖得猶如午後的陽光,輕薄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