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還出示了授權書,醫院那邊現在跟他爭執不下,但是看他態度強硬……boss,白洛這個時候過來,似乎相當可疑。”
司凜冷笑不已,“他這哪裡是可疑?分明是故意給我們添堵來了。”
“我瞧著飛機上,君明翊就跟白洛走得很近似的,嗤……三姓家奴,先是跟了藍家,又背主,現在又投奔了死對頭白家,”葉嫵嗤嗤的笑了一聲,態度裡透著一股子濃濃鄙夷唾棄的味道,“等一下……莫不是君明翊搞的鬼吧?”
一邊說著這話,葉嫵一邊詫異的看向司凜,似乎想從他這裡得到答案,“莫不是他吸取了教訓,不玩陰謀,該玩起赤果果的陽謀了?不對啊,以君明翊的秉性和思路來看,這種陽謀手段,完全不像是他能想得出來的招數……而且,他又有什麼能打動得了白家的資本,值得白家替他要人?”
司凜直盯盯的看向葉嫵,忍不住追問道,“葉嫵,你確定這種手段,不是君明翊的手筆?”
“絕對不是!”葉嫵萬分果敢而肯定的道,“君明翊這個人比較偏向於那種陰暗的一面,你說他借刀殺人,說他花錢僱殺手滅口,這些都有可能,但是這種讓白洛去要人的手段,這種赤果果的陽謀,他玩不出來……而且,這也不會是他身邊某些軍師出的主意,他的最大智囊,已經被我殺了,除非是背後有些什麼我不知道的存在,不然的話,他絕對不可能走出這一步棋。”
“他的智囊被你殺了?!”司凜眼神詭異的瞟了一眼葉嫵。
葉嫵尷尬咳了咳,“不要那麼驚訝嘛,當初為了避免壞事,我早早的就弄死了柳恩雅,你忘了?”
司凜滿臉“就知道是你”的表情。
“那麼,按照葉嫵這樣的說法,就只有可能他的背後,真的有一位見不得光、不會輕易出手的大人物,替他擺平了白家,幫他走到這一步的……”容敘靜靜地推論道,“就是不知道,這位能出得起價格,足以讓白家心動的人,到底會是什麼人物?”
一時間,三個人都有些沉默了下來。
許久,容敘終於再度開口問道,“現如今怎麼辦?”
葉嫵沉吟了一下,忍不住追問著道,“能硬抗下來嗎?對方很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旦真的將君明寒交了出去,怕是他都活不過三天,就會被人滅口……君明寒的手上,掌握著一部分君家犯罪的證據,一旦他身死,那些證據就沒人能再找得到了。”
“怕是夠嗆。”容敘搖了搖頭,“現在白洛拿調查組當藉口,手上又有授權書,我們如果強行把人扣下來的話,怕是會落人口舌,成了我們理虧,到時候對方拿這事當由頭鬧起來,雙方都不好看……”
葉嫵徹底為難了。
司凜在旁沉默了一下,“倒是可以藉口他身體尚未痊癒,將人在醫院裡拖上一段時間,一直拖到他康復為止……但是能做的,也只是這些了。”
一時間,房間內,只剩下了葉嫵的嘆息聲。
白洛在醫院裡鬧騰了大半宿,最後醫院方面終於表示,病人之前險些喪命,現在並沒有度過危險期,需要在ICU病房觀察,並住院療養,並不適合挪動或是轉院,而且身體各項指數需要隨時監控,否則很容易發生臟器官衰竭事件。
有了這話,白洛總算是悻悻然的放棄了將君明寒轉移到“安居處所”的念頭,卻弄了兩尊門神似的人物,緊緊地看守在門口,嚴禁任何人進出,連跟著一起過去的樂南都被擋了出來。
樂南氣呼呼的站在走廊裡,要不是怕給自家大小姐惹麻煩,她真想揍一頓那個道貌岸然的白洛!
第二天上午,葉嫵難得的起了個大早,想了想,扯著司凜,直奔著鮮花店過去,買了一束藍百合,向著醫院的方向殺了去。
抵達病房門口時,樂南正在門口跟著兩尊門神大眼瞪小眼的,瞧著葉嫵過來了,立馬屁顛屁顛的衝上前去,嘴巴里含含糊糊的嚼著棒棒糖,“大小姐……嚶嚶嚶,他們欺負我!”
葉嫵聽清了這話,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拜託啊,樂南,你要是說有二三十號這樣人高馬大的普通特種兵湊在一起欺負了你,興許還稍微能有點可信度,但要是說這麼兩外表看上去明顯是光有外形沒身手的肌肉男欺負了你……呵呵,別逗了。
“他們欺負你?”葉嫵呵呵的扯了扯嘴角,“……揍回去!”
“是!”樂南立馬眉開眼笑,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從兜裡又掏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外面的包裝紙,塞進嘴裡,做了一會的準備活動,又扭了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