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葉嫵利落的打了個響指,“那就是了,在一般情況下,他肯定會隱瞞這件事的,除非,他透過某個渠道得知,我已經知道了他們倆的事情,所以,君明翊這才以退為進,故意主動跟我坦白,想讓我原諒他,揭過此事……那麼,現在就有這麼個疑問:他是透過什麼渠道,進而得知我已經知情的這件事呢?”
司凜狹長的眼眸裡,閃爍出莫名的光芒,看向葉嫵……
兩個人心裡不約而同的有了一個答案:——葉妍。
結婚典禮上,君明翊跟藍夢滾床單這件事,就是有葉氏三姐妹知道,葉果一直都跟在葉嫵身邊,不可能去告訴葉嫵,那麼就只剩下了葉妍,尤其是君明翊把葉妍從羅蘭女子公學裡接出來那的那幾個小時裡,葉妍究竟跟君明翊說了些什麼?又或者,葉妍透過什麼渠道,可以偷偷的聯絡上君明翊?
想到這裡,葉嫵拿出自己的手機,直接給索蘭撥了個電話,下達一道指令,“索蘭,從今天起,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著阿妍,就算是她洗澡、去洗手間,也不能離開人,而且,我要你們秘密搜查葉妍的處所,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麼渠道可以跟外界聯絡?”
索蘭怔了一下,很快應聲,“是,大小姐!”
“如果查到了,先別打草驚蛇,也先瞞著葉妍,然後立刻告訴我。”
葉嫵最後吩咐了一句,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死死的握著自己的手機,葉嫵的心,瞬間沉到深淵的邊緣:阿妍,不要讓姐姐對你失望透頂,好麼?
當兩個人回到卡座時,君明翊和藍夢已經離開了,郭超和陶勝正對坐喝著啤酒,看見葉嫵回來了,郭超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葉嫵,你到底對君三少幹了些什麼?他怎麼成了那麼一副落魄樣?從洗手間回來之後,他拽上藍夢就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葉嫵白了一眼郭超,用手在喉嚨的位置上比劃了一下,陰測測的嚇唬道,“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不怕知道的太多,某一天會被滅口?”
雖說明知道葉嫵在嚇唬自己,可郭超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趕緊閉上了嘴,再也不多嘴了。
正當陶勝在“欣賞”著郭超縮脖子的老實模樣時,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湊到陶勝耳邊,輕聲嘀咕了什麼,讓陶勝臉色驟變。
司凜也突然在臉上現出些許無奈的表情。
陶勝輕輕的咳了咳,將討好的視線看向葉嫵和司凜兩人,“葉嫵、司少,你們兩個人身邊是不是各有一個助理?我好像記得,葉嫵你身邊的那個助理叫樂南的,嘴裡叼著棒棒糖,臉上有傷疤,個子不高,是吧?”
“是啊,怎麼了?”葉嫵詫異,“樂南說她最近閒得鬧心,就去負二層的地下黑拳那看看,怎麼了?是不是她出事了?”
陶勝先是苦笑,隨即大大地鬆了口氣,“只要認識,那就好辦了……這個吧,葉嫵,你那個助理樂南,她……已經卷走了今晚三千萬米金的賭資,就單單在地下黑拳的賽場上,一人單挑所有黑拳選手,車輪戰,已經把地下黑拳的所有選手全都撂倒了。”
葉嫵眨巴眨巴眼睛,很是無辜的攤開了雙手,略顯尷尬的道,“這不怪我們樂南啊,誰讓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不找一些能打的拳擊手?就那些面瓜們,我們家樂南一根手指頭,分分鐘按死他們!”
陶勝苦笑了一下,又將視線投向司凜,“司少,雖說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我聽說,那個戴眼鏡的青年……”
司凜揮了揮手,哭笑不得的道,“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容敘只是老毛病又犯了,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賭場玩幾把,基本上玩的這幾把,會把賭場莊家和賭客們輸得內褲都不剩了,你不是第一個遭殃的……事實上,容敘現在已經被全世界各大賭場列入黑名單,屬於極度不歡迎行列。”
陶勝額頭狂冒冷汗,朝著葉嫵和司凜作揖,“汗,實話不瞞你們,貴族酒吧是我自己名下的產業,雖說只是玩玩,但這幾年越搞越大,還真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的,今晚輸的錢呢,就當是給你們賠罪了,但是吧,還請兩位高抬貴手,我真的只是小本買賣,禁不起這麼賠啊!所以,還請兩位饒了我吧,以後你們帶人,酒單全面,就是還請那兩個小祖宗千萬別再往底下負層去了……他們再來幾趟,我們陶家的家底都不夠賠的!”
葉嫵不好意思的咳了咳,眼見著樂南和容敘被貴族酒吧的工作人員帶了上來,趕緊招呼兩個人快點過來,然後抿嘴偷笑道,“嗯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