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製成外,其他的全都是用最柔軟的橡膠做成,極具彈性,又異常的結實,不會勒到你的手腕,戴起來很舒服。”
這個……敗家子!
葉嫵快被他氣瘋了,莫名的覺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他讓人家研究這玩意,就是僅僅為了扣住自己?
而且,綁住自己手腕的東西,能特麼的有多舒服?!
——虧你能說的出口!
“葉嫵,我真的想你了。”
醇厚嘶啞的情話隨之響起,司凜用下頜蹭了蹭葉嫵的臉頰,“想去找你,怕你還在生氣,所以只能等你來找了。”
“那你覺著,我現在就不是在生氣?”葉嫵氣呼呼的怒問。
司凜含笑反問,“雖然還在生氣,但你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了,不是嗎?”
葉嫵輕輕的合起雙眼,心裡總算是明白了,合著他一直在等自己往他的陷阱裡鑽呢!
司凜低低的笑了出來,吻了吻葉嫵的臉頰,低沉的懇求道,“葉嫵,我們和好,好不好?”
“不好。”葉嫵冷冰冰的從薄唇裡擠出這兩個字來。
瞧著葉嫵這副冷靜淡漠的模樣,司凜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再度蹭了蹭她的臉頰,低聲道,“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氣我在你絕望的時候,卻沒有出現,但是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不好?”
“不好。”
葉嫵冰冷依舊,目光斜視著瞥了一眼司凜的俊顏,輕輕的嗤笑了一聲,譏嘲而薄涼的問道,“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司凜,你自己捫心自問,你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的愛情就是在離開半月有餘,卻未曾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嗎?你哪怕是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亞當把我的電話搜走關機,你也應該能察覺得到一絲不對勁,不至於一無所知……而你呢?做了什麼?”
司凜悄然沉默了下來。
想到這些,葉嫵悄然紅了眼圈,低聲哽咽的問道,“春節那一天,當你跟著你那個鳳姨闔家團圓,旁邊還有賢惠的世家千金在幫你包餃子、做年夜晚的時候,幾個人熱熱鬧鬧的過節,你可曾想過我分毫?可曾想過我,是不是吃了飯,有沒有人陪伴?大半個月,一封郵件、一個電話,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你迴天京城,你忙碌、你應酬,你要陪伴親人……那我呢?我又算什麼?”
“當你熱熱鬧鬧的過著春節,跟朋友親人慶祝佳節、團圓開懷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蜷縮在床上,如同囚徒一般,又冷又餓的望著窗外,滿心惦記的全是你,怕是因為我的事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甚至還在奢望著你早就等候在門外,只是遲遲不知如何進來;”
“你知不知道,當大年初一的上午,索伊回來告訴我那封求救信被人丟棄時,那種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就好像有一把刀子,一片片的切下你的心臟,疼得想死……亞當說,他囚禁我,是為了找你,我從未為此怨過,因為我知道,刀尖上行走就是站在你身邊必定要付出的代價;可是當我知道你居然對此一無所知時,我真的忍不住恨你!”
“司凜,我葉嫵不是你手上的小玩意,高興了可以逗一逗,不想玩了就扔在一邊不管不顧,我曾經有多麼的喜歡你、信賴你,現在就有多麼的恨你、怨你……司凜,我真的累了,不想愛你,也不想再恨你,放過我吧,就當是我為了你卻差點死掉的酬勞,好不好?”
有那麼一個瞬間,司凜真的想放手了。
他帶給葉嫵的到底是什麼?
是殺戮、危險以及無休無止的外界算計、陰謀……
她只是個很簡單的豪門之女,最大的願望是毀滅君家,獲得自由,然後無憂無慮的挑起她整個家族的興盛。
她不該承受這麼多的東西,不該承受司家的風險。
他未來的路,勢必滿路荊棘、一片血光,怎麼可以讓葉嫵陪著他經歷這些?
當然,這種想法……只是一瞬間的事,下一秒,司凜便斷然開口,“不要。”
葉嫵滿臉淚痕的怔望著他。
司凜悄然垂下眼瞼,狹長的眸光裡閃過一抹愧疚和歉意,“對不起,葉嫵,我……做不到。”
說完這話,司凜輕輕地吻了吻葉嫵的唇瓣,簡單而清淡的吻,似乎只是他想感受她的溫度與氣息,小心翼翼得讓人心疼……
“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放開你的手,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抱在懷裡,做不到讓你對著別人歡聲笑語,甚至做不到幾天看不到你……”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