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吶,我信誓旦旦的說著不會傷害身邊的人,卻最終會傷害你。
三天,還有三天。我將會與你恩斷義絕。
三天,只剩三天,我就會親手掐斷你我的愛情。
怎麼辦安晨。
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唉~
☆、安晨的陰謀
到家,白兮停好車往樓上跑。
大雨還是下個不停,她進屋,趕緊關了窗戶。
再低頭,沙發塌已經溼了大半。
白兮扭頭看了眼正不緊不慢跟過來的安晨。
這人,怎麼一點都不心疼?純牛皮的呢。
“怎麼辦啊?”
“沒事,明兒就幹了!”
“可用雨水澆過了,以後會很臭的。”
安晨這下終於沉默。呃,林兄弟,只能……是對不起你了!
之後,林翊知道了這件事,大罵安晨沒有人性,不僅毀了他的床,還殘害了他的生命。最後氣不過,還和安晨窩牆角打了一架!當然,這都是後話。
沙發溼的面積太大,平常兩個人都能打滾的地方,現在也只能各自安靜老實的坐著。
安晨摸了摸沙發,嘴角卻有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和白兮坐了一會,他悻悻起身,“算了,我洗澡去了。”
洗澡。。
安晨在浴室笑的就快合不上嘴。
哎呀,真是老天幫他,居然真下雨了!
咩哈哈!
今兒終於沒理由在逼他睡外邊了吧!
白兮啊!啊哈哈哈~
正在看電視的白兮身後忽覺一陣冷風飄過。
不明所以,抖抖身子。
洗過澡,安晨拿著大毛巾出來,自然而然的遞給白兮,坐在她身前。
看電視正看得入神,手卻是自然而然的接過毛巾。
白兮起身,跪坐在沙發上,給他擦頭髮。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那是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咳咳,就是安晨因為毛衣被白兮扔在大廳的晚上。。
安晨獨自被冷落在外,第二天想起了反抗。
晚上洗過澡,他忽然撲在白兮身上,“白兮,我們做吧。”
白兮驚,直接“滾。”
安晨吸鼻子,果然。“那晚上讓我睡床。”
白兮哼,依舊直接“不可能。”
安晨淚眼婆娑。“那給我擦頭髮。”
白兮嗤,準備繼續沒門。安晨卻忽然起身,坐在她對面,舉著大毛巾鬧著喊著讓她給自己擦頭髮以示安慰。什麼不公平啦,什麼活著沒意思啦,什麼什麼。。白兮被他鬧的快要耳鳴,舉起抱枕準備砸,安晨委屈屈的說今天在外邊跑了一天的任務,拿了一天槍,手都舉不起來了。
白兮汗。這人,裝可憐,無恥賣萌撒嬌還真是沒完沒了。但最終,還是拿著毛巾給他擦了起來。好吧,她最看不了的就是他辛苦。既然他愛崗敬業,那就賞他點福利好了。
沒想到,這一擦,就成了每天必做的事情。
莫名的,白兮就養成了這個自覺。安晨說他們這是默契,默契這東西,無論相處時間長短,無論話語多少,心中的契合,和一見鍾情一樣,與時間無關。
她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繼續看,手上的動作卻做的一板一眼。安晨老實的低著頭,玩著她的衣角。
為毛要低頭?為毛只能玩衣角?
因為,他媳婦不讓他抬頭呀!
記得第一次給自己擦頭髮的時候,他不知道偷襲了白兮多少次,最後她連嘴都被他咬腫了。雖然安晨抱怨是因為白兮離自己太近導致他控制不住那顆躁動的男兒心,但也正是自己無休止的索取而被白兮禁令再抬頭。安晨反抗多次無效,就只能悶頭玩某人睡衣。
他低著頭被白兮來回的蹂·躪頭髮,卻依舊時不時的偷瞄白兮一兩眼。
他總在想,白兮以後一定會是個很好的妻子,也會是個很好的母親。每次擦頭髮的時候,她都很柔柔的給你擦,而且很用心。明明感覺她並沒有在意,卻都能準確的避開毛巾已經溼掉地方繼續用乾淨的部分給他擦。他頭髮雖然不多,她依舊會仔仔細細的檢查頭髮真正幹了為止才會停止。
他微笑。
有人照顧的感覺,真好。
視線忽然落在她壓在腿下的嫩白腳丫上。腳正側露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