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橋有些沉不住氣說道。而說話間宋橋隱約感覺到馬勇年有些得意的意思,畢竟薑還是老的辣麼。
宋橋深吸了一口氣:“……”
“第二種可能是有,但是我卻不希望第二種是正確的。”馬勇年見宋橋沒有說話便分析道,而這句話也恰似表明了馬勇年心裡的想法,他把矛頭也是指向了聯永琛。
因為馬勇年在這裡用了“我不希望第二種是正確的”,“不希望是”,那就是說宋橋的第二種假設是正確的可能性最大。而這個答案也是損害道了馬勇年的利益。
說句難聽,宋橋現在還是馬勇年的一顆棋子,而且還是明面上一顆最關鍵的棋子,因為曼德勒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而起。宋橋是馬勇年的棋子,而作為馬勇年盟友的聯永琛卻聯合自己的敵人去除掉自己的這顆棋子,這是馬勇年最不想看到。
即便是聯永琛真的這麼做了,馬勇年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為曼德勒的軍火生意的貨源他還要仰仗onion,再尋找新的貨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跟onion精英多年的關係網便會毀於一旦,從新開始是馬勇年損失不起的。
而這一結果也不是聯永琛本人想看到的,他藉助一個神秘組織平定了onion的內亂,並答應向宋橋提供一個最新研製出來的“源”,作為觀察宋橋成長的道具。他這麼做是為了討好那個組織,將來可能他還會有求於那個組織。但是無奈那個組織過於超然,在幫聯永琛平定了onion內部的叛亂後便不再管其他的事情,繼續穩定在國內的情況的聯永琛這才不得已去跟大樹講和,而宋橋也是這樣被大樹提出成為了條件。
大樹跟那個神秘組織也協議,三年內不能對宋橋出手,因此便找到了神盟的那個共工。而聯永琛在宋橋不死的情況下依然向宋橋提供源,這也不算違背跟那個神秘組織的約定。
而這個超然的神秘組織,在宋橋還安全的情況下當然不會計較大樹和聯永琛使用的這些小把戲。本來這個超然的組織是不會派出人來保護宋橋,或者為宋橋說情的,只是這次無奈大樹請出來幫忙的傢伙實力太過強大,所以那個組織才會派出一個脾氣不是很好的傢伙去組織了共工。
當然後面這些是宋橋和馬勇年無法猜測到的了。
對於宋橋本身,他也不希望聯永琛出賣自己,因為自己需要能力還需要聯永琛給自己提供源。如果聯永琛真的跟大樹聯合了,那麼聯永琛很可能會因為大樹拒絕向自己提供源,那時候宋橋就真的鬱悶了。
當然宋橋無法知道,那個神秘組織給聯永琛提出的條件,只要宋橋還活著,聯永琛是不敢違背的。
“我也不希望第二種是正確的!”宋橋沉默了一會也是悠悠地說道。
“看來我們兩個都希望結果是第三種了!那你就把第三種可能講出來吧!”馬勇年滿意地笑著看著宋橋說道。
宋橋那句話的意思,自然是他不會去找聯永琛的麻煩,這也是馬勇年希望的,因為緬甸的生意還要仰仗他,而宋橋是馬勇年扶植起來的名義上緬甸煤幫在緬甸軍火生意的代言人,跟聯永琛的直接交易人。如果因為宋橋一時衝動跟聯永琛鬧翻了,那麼很可能會影響到自己跟聯永琛的生意。因此宋橋的回答馬勇年還是很滿意的。
宋橋呵呵一笑說道:“第三種可能便是:敵人很聰明!他們算的太遠了,四個拆家只是誘惑我們出手的誘餌。”
“恩,我也比較喜歡第三種可能,是敵人太聰明瞭!”馬勇年笑著說道。
……
二十六街西盡頭藍色的建築群內。
“親愛的,老兄,我的四個手下被人幹掉一個!這筆帳也要算在煤幫的頭上!”一個只穿著透明睡衣的女人躺在吳奎九的懷裡委屈地說道。
“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踏平馬勇年的莊園給親愛的出氣!”吳奎九依然一臉YY的表情說道。雙手拖著面前這個睡衣女的臀部不停的揉搓著。
……
三天後緬甸仰光。
“神盟的人都動了,看來那個叫宋橋的小子在中國的事情都是真的了,而且好像最近壽司的人也到了吧!”仰光一間廟宇式的建築內,一個緬甸僧侶打扮的中年人,對著身後一個穿著西裝,十分有氣魄的,四十多歲的人說道。
僧侶雖然看起來年輕一些,但是身後那個四十多歲的中間在他面前卻顯得十分的謹慎和小心,就像晚輩對待長輩的那般尊重一般。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恭敬地問道。
“跟煤幫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