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過於站在臺下地秋若若了,早上碰到這個超沒品的男人,還和他吵了一架,沒想到下午再次碰面。自己以為他也和其它那些無聊的男生一樣來偷看美女的,又一次和他吵了起來——沒想到。他還真是沈蔓歌邀請過來伴唱的。她在學校算是紅人,在廣告界也算是小有名氣。拍了不少叫好的廣告,但聽說這次學校五十週年慶時沈蔓歌要來表演,需要陪舞的演員,她立即推脫了一份價值不菲的廣告合約跑回來給沈蔓歌伴舞,她就是舞蹈班的大姐頭,以為一定很容易爭取到——沒想到這個名額那麼難競爭,不僅自己系地人搶,其它系的人也在搶,而且無所不用其及,不就是跳舞嗎?誰不會?藝術學院會跳舞地沒已經名滿天下,但是她沒開過一場演唱會,更別提有人伴舞了,她完全是靠聲音贏得了天下,如果這次她們能爭取到一個名額,便是第一批為沈蔓歌伴舞的人——本來她準備在任何時候都不要藉助父親的力量,但是看到公佈出來的名單上竟然沒有自己的名字時,還是委屈的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這才又把名字補上了————
這個男人——是誰?秋若若看著馴那張笑起來很欠扁的臉陷入了沉思。
“我這人有潔僻,其它男人穿過地衣服我可不穿——”林楓很認真地說道。說這些的時候,偷偷地把衣服袖子往筒子裡面塞了塞——這件衣服兩天都沒有洗過。黑的不像話了。林楓是個不拘小節的男人,但他是個小氣的男人。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只是想報復一下兒剛才那些傢伙對他的無禮態度。
“林楓,要不這樣吧,今天你先穿著這身衣服,明天我陪你去買一套與這首歌搭配的衣服。行嗎?”沈蔓歌溫柔如水地說道。
“好。別買太貴的就行。我這人穿衣服很隨便,不挑的。”林楓爽快的答應了。腦海裡努力思索著上次李璇帶他來省城參加公司酒會時買的那個牌子——是什麼牌子來著?就照那個買。
沈蔓歌已經見識過林楓鐵公雞扒毛的本事了,對他這麼爽快答應也見怪不怪了。
“你的歌詞只有六句——從什麼時候開始接你知道知道,咱們第一場直接唱完,然後再根據中間出現的問題一個個的解決。行嗎?”
“行。”林楓伸開手心看了看,放下心來。那幾句歌詞還在。
“音樂。”沈蔓歌對著臺下打了個手勢。準備妥當的音響師立即開始調控燈光和音樂。
“——你能否想起,小時候的快樂記憶,我——”沈蔓歌深情回頭,視線一接觸林楓,便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林楓。你別站在臺上摳鼻子。這樣讓我很想笑。”
“哦,對不起。我鼻子有點兒癢。”林楓又使勁地用手磨擦了兩下鼻子,這才滿足地地說道:“我好了,你繼續。”
“我——不行了。接不上了。抱歉,重放了一下音樂。”沈蔓歌白了林楓一眼。林楓嘿嘿地笑笑。
進行到半截的音樂被音響掐斷,重新放了這首《與你同行》的曲子,然後調理燈光,再一次開始。
“——我把桅子插在發前,你在門口滾著鐵環,那本發黃的小人書,我們看了一遍又一遍——林楓。該你了,唱啊——”沈蔓歌唱完自己地部分,等了半天,不見林楓接上來,著急地催促道。
“我在唱啊。”林楓有些鬱悶地說道。
“大聲點兒。怎麼沒聲音?”
林楓拿著話筒研究一番,尷尬地摸摸鼻子。“抱歉,我忘記開啟話筒開關了。”‘
臺下的人也正奇怪呢,只聽到沈蔓歌的聲音,卻聽不到林楓的聲音。聽了林楓的解釋立即倒了一片。
“開啟話筒———對。鼻子還癢嗎?你確定你沒有別的事了吧?”沈蔓歌不放心地問道。
“我確定沒有了。—音樂。”林楓主動對著臺上喊道。
“——發黃地小人書和牆上的紅磚,想起那個白雪皚皚的冬天,兩個孩子步履蹣跚,深一腳淺一腳走過童年——”沈蔓歌唱完自己的部分,立即緊張地回頭看林楓,怕他又出現什麼問題。
林楓握著話筒,對著手掌心唱道:“——我在衚衕裡滾著鐵環,笑容在你臉上純真燦爛,鄰家的女孩兒趴在窗簷——”
唱錯了。唱錯了。
臺下的演員都是沈蔓歌的鐵桿粉絲,她的每一首歌都能倒背如流,沈蔓歌和林楓在臺上唱時,他們也在下面跟唱,一發現歌詞不對時,便忍不住大叫起來。
“怎麼錯了?我手上抄的就是這樣地。你們才錯了呢。”林楓不服氣地向臺下晃著自己的手掌心。紅色地圓珠筆寫的清清楚楚,這些混蛋肯定是故意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