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的緣故,還有部分被包裹住了——那個***設計出來的內衣?
兩條光嫩柔滑的大腿與林楓的大腿糾纏在一起,林楓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腿上面傳來的溫度和那令人心蕩神怡的滑膩,不得不承認,林楓有反應了。一條毛巾遮掩的男性之物高高的抬起,與毛巾上面粗糙的布面磨擦,微微有些生痛,卻又有一股股快感襲來。
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兩種對立的想法在林楓腦海裡衝撞,林楓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撲了?那她反抗怎麼辦?她要是以死相威脅呢?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每當有壞人強姦女主角時,女主角就順手抓起床頭或者桌子上的剪刀對準自己的脖子,一臉絕決地說道——你別過來你不許過來,你不能過來你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為何那會兒會有剪刀?我靠,古時候的剪刀對那個時期地女人而言就相當於現代女人包包裡面的防狼工具,人手一把。如果稍有姿色就得多買幾把,枕頭底下桌子上包裡凡是觸手可及的地方都放著,以防萬一——
提起這事還有個小故事呢。相傳唐朝有個女子名曰“芙蓉”,年方十八,長的是花美月貌,人見人誇,誰見到她都流口水,經常有人指著她婀娜的背影說道——這閨女長地真俊啊,跟煮熟了的包子似的————芙蓉見鄰居張老二的女兒買了把剪刀放在枕頭底下。她拉著問為什麼,水仙姑娘紅著臉說是為了防色狼,芙蓉聽了暗暗的記在心裡,第二天也跑去王麻子剪刀鋪買了把剪刀放在枕頭底下——時間如白隙過駒,一晃二十年過去了,芙蓉那把剪刀還沒開過封,一惱之下剪了自己的三千黃毛跑去當了尼姑——出家前狠狠的啐了一口:“***色狼,都他媽膽小鬼——”
不撲?
古人云:“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看黃片。”撲了最多也就是禽獸。不撲連禽獸都不如。當然,到底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兩者對林楓來說是無所謂的。問題是現在他慾火高漲,而沈蔓歌家裡科技落後,竟然連張黃碟都找不到——怎麼解決?
林楓低頭看著懷裡的赤裸佳人,遲遲作不了決定。
正當林楓左思右想時。沈蔓歌翻了個身,身體調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內衣更加鬆了。那兩糰粉肉呼之欲出。而一保溫熱的小手卻橫衝直撞地從毛巾裡面伸到林楓的胯間,一把抓住林楓挺著的男根,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無意識地嘟囔著:“這是什麼?好疼——”
她是趴在林楓身上的,本來軟綿綿的東西突然抬了起來,戳的她的身體很疼,便想伸手去把它拿開——
一股電流從跨間直到腦門。也就是傳說中的精蟲上腦。林楓沒想到還能遇到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輕輕地在沈蔓歌耳邊答道:“這是小弟弟。”
“哦。”沈蔓歌含糊地應了一聲,轉過頭睡著了。
林楓快瘋了,這是什麼意思?挑逗?還是欲拒還迎?
“小妞,這可是你主動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讓我摸摸你才行——”林楓哪管她什麼意思,右手順著她胸部中間的空隙伸了進去,在她雙峰之間左右揉捏,每撫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傳入跨下——
哭累了正在熟睡的沈蔓歌突然覺得身體熾熱起來,胸部傳來一陣陣既痛苦無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強烈的襲來,那隻可惡的手動作的更快了——
可惡的手?沈蔓歌瞬間驚醒過來,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正把腦袋伸下去準備合咬著她雙峰點的林楓,眼睛圓瞪,小嘴張開,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沈蔓歌哇地一聲尖叫起來——
林楓本來是把手伸進內衣裡把玩,可內衣地型號正好合適,而她的胸部受到刺激後也挺敲了起來,裡面供他施展地空間也更加小了,束手束腳的不方便,於是他準備解掉沈蔓歌的內衣——
沒想到這還是個技術活,沒有幾年的工齡是施展不來的。林楓摸索著她背上解了好幾次,竟然都沒解開,很後悔自己沒帶烏靈出來,要不然輕輕一劃——鐵胸罩都擋不住——師叔啊師叔,下次你的內衣一定得留給我替你脫啊,總得給咱一個練習的機會不是?第一步都走不好,後面不全都完蛋了嗎?
林楓努力回想自己躲在小孔裡時偷窺唐佳怡時她脫內衣的動作,然後再一次摸過去,兩手扣住叮輕輕一擠,還握在胸前的手豁然寬鬆了起來,用手又撫摸了一陣,沈蔓歌的胸部也挺敲了起來,雖然在被窩裡看不到,但那胸部上兩個點已經高高的揚起,做人要公平,做男人要公平。林楓覺得有福不能讓兩手獨享,便決定公平地把嘴巴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