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緋紅地程程：“程程，問你個問題好吧？”
“嗯。許文強哥哥。你問吧。”程程笑著答應。清澈透明的黑眼珠認真地看著林楓，林楓都能把她的眼睛當鏡子照。
“你來過大姨媽嗎？”林楓眯著眼睛笑著問道。
“啊￣￣―”程程地臉唰地一下兒紅了，像只熟透的紅蘋果。羞澀的紅潤加上喝酒後的酒暈。兩者疊加在一起，成為一種動人地玫瑰色。
燭光的照耀下，林楓突然覺得今天晚上的程程不再像個孩子，而是有股很誘人的女人味。
林楓明白女人為何都喜歡吃燭光晚餐了，因為在燈光的照耀下她們看起來更漂亮一些。而燈光太亮，會把她們的缺點都給暴露出來。
“我地意思是說￣￣…你來過初經沒有？或者說，你從來都沒有來過大姨媽。”林楓笑著解釋道。他確實對這個很好奇。一直感覺程程像個小孩兒，只是不知道生理成熟了沒有。
“許文強哥哥，你怎麼問這個啊？”程程低著頭羞澀地說道。
“哈哈，我只是好奇。做個調查而已。”林楓抿了口中杯子裡的紅酒，果然不錯，1979年法國波爾多酒莊最好的紅酒。這樣地極品紅酒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小女孩兒手裡？值得深思啊。
“來過。”程和咬著下唇艱難地答道。
“是嗎？什麼時候來的？”林楓驚奇地問。
“好幾年了。”
“呃￣￣…程程發育挺早的嘛。”林楓看著程程飽滿的胸部說道。
“——￣￣￣”程程很為難，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謝謝。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在誇自己啊。
￣￣￣￣…
唐佳怡從莫子瑜的房間裡出來，擔憂的神情掛在臉上。看著林楓苦笑。
“小瑜怎麼了？”林楓笑著問道。
“——￣￣…她痛經。”唐佳怡小聲答道。讓一個末經人事地小女孩兒說出這兩個字確實很為難她。特別是對比較容易害羞的唐佳怡而言。
“痛經？很嚴重？”
“嗯。小瑜疼的在床上翻來翻去。這可怎麼辦啊？楓哥哥。”唐佳怡著急地問道。
“讓她疼著唄，這是給她的教訓。”林楓笑眯眯地說道。
“楓哥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為什麼給她教訓啊？”唐佳怡疑惑不解地問道。
“我問你。小瑜的月經是不是前兩天就已經來了？”林楓一臉認真地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唐佳怡地眼神在林楓身上瞟來瞟去的，這也太神了吧。
“我隨便猜的。既然月經早已經來了，為何今天她還在吃冰淇淋呢？月經地時候不能碰冷水不能吃冰凍的東西是基本常識。連鬍子拉碴整天摳鼻屎搓腳丫子的大老爺們都懂，她做為女人都不懂嗎？自己不知道忌口，所以我才說讓她疼著，給她個教訓。”
林楓有些氣憤地說道。他心裡把莫子瑜也是當作自己的朋友，既為她感到難過，又有些生氣。
“都怪我們。本來小瑜不想吃的，但我和程程想吃，她才跟著我們一起吃。以後吃一個不會有事￣￣￣…楓哥哥，這怎麼辦啊？小瑜很難受，你快幫幫她吧。她知道錯了。”唐佳怡過來拉著林楓的手臂說道。
林楓慢騰騰地將杯子裡的酒小口品完。在唐佳怡和程程地眼神快要把他凌遲的時候，才站起來朝莫子瑜地房間走去。
“你們倆都不要進來。要不然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她。”林楓回答說道。
“嗯。”兩女乖乖點頭。
林楓推門進去時。屋子裡沒有開燈，好在視窗有月光照了進來。讓林楓能看清床上的莫子瑜。可能是穿的太厚不方便，唐佳怡進來時幫她換上了睡衣。此時她正捂著肚子在床上翻來覆去，聽到有人推門進來，刻意地壓抑著自己地叫疼聲。
林楓關上房間門，靜靜地走到莫子瑜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一摸莫子瑜地額頭，滿手的汗水。她地睡衣也汗溼了。一股女兒身體特有的馨香撲面而來。
“林楓？”莫子瑜原本以為進來地是唐佳怡，所以並沒有在意。當林楓摸上她的額頭時才睜開眼睛，當她發現是林楓的時候有些吃驚。
“是我。”林楓從旁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細心地幫著莫子瑜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拭掉。然後用被角蓋住她的肚子。不然容易受涼。“感覺怎麼樣？”
“好疼。”莫子瑜咬牙說道，從鼻子裡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
“你的臉色一向都很蒼白，這是氣滯血瘀、寒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