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秦華能想辦法除掉林楓,自己就能提前得到那個位置。
現在最關鍵的是,推秦華下水。如果他成功了,自己也成功了一半。如果他失敗了,自己是個流氓是個廢物,沒有人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也沒有人會想到自己有份參與。
其實。秦玉已經猜到了這個女人問題答案。
“人不遭嫉是庸才。一個太優秀的人會聚集太多眼球在自己身上,這是成功的大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家不下十人將秦華列為了危險人物。他太優秀了,而且沒有犯過任何過錯。不抽菸,偶爾喝酒,甚至連女人也不喜歡——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迷戀的東西,而他卻偏偏沒有。這說明什麼?”
女人又站起來走到酒櫃前添了一點紅酒,繼續說道:“說明他有更大的野心。為了這個野心,他努力壓抑住了其它愛好。為的是博得其它人好感。你覺得這樣一個人能在家族鬥爭中成功嗎?他是最接近那個位置的人。也是最不可能坐到那個位置上人。相反,你就比他聰明的多。”
女人蓋上瓶塞,將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端起來,輕輕搖晃著,鮮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玻璃杯裡搖曳著,像是起風的湖面。“我一直讓長毛留意你,你無論是飆車賭馬還是玩牌,都是輸少贏多。這證明你不笨。一個不笨的男人平時表現卻這麼差勁,這就讓人產生懷疑了。你記得在鬼止步彎道的那次飆車嗎?一個急轉彎時你的車被人擠到裡面撞在山石上,漸來的鐵片扎進肉裡。是你自己咬牙將鐵片拔了出來,然後繼續駕車並取得那次比賽第一名——這說明+承受的痛苦。所以,我確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像。迷惑別人的假像。相反,你比你哥哥更聰明更懂得謀略。”
“秦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而你。不爭才是爭啊。我說的對嗎?”那個女人在房間裡端著酒杯走來走去,長筒馬靴踩在毯上沙沙響。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她正好踱到秦玉的旁邊,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到著他。
秦玉額頭上的冷汗嗖嗖流下來,流進眼睛裡,蟄的眼睛都開。別人都是在你取得的成就上來看這個人的能力,而她不同,她將眼睛盯在了自己墮落一些小事上。玩牌賭馬飆車——這些事都是被父親和哥哥極其貶低不屑的事,她卻能撥開迷霧找到最原始的那個答案。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秦玉的心裡情不自禁又冒出這樣的想法。
“咯咯,你怕我?”那個女人看著滿頭大汗秦玉。咯咯笑了起來。
“沒有。”秦玉堅定說道。內容虛偽無比。怕,他真的很怕這個女人。
“沒有就好。”那個女人冷笑著說道:“乖乖做一隻狗,我會給你最大塊那根骨頭。”
“是。”秦玉低下了頭。
“好了,去吧。去見你的哥哥。”女人揮揮手,秦玉彎腰退了出去。
*****************************************************
夜幕下的鳳凰城更加美麗靜謐。少了大都市的喧譁熱鬧,多了一份寧靜祥和。微風輕拂,一陣陣不知名花香吹進鼻孔,讓人沉醉不已。
一幢臨河靠山的古典別墅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士車緩緩停下。一個面相英俊男人從車裡鑽出來。就著急向大門口走來來。身穿一套白色西裝的男人顯得英氣不凡,但是右臉一條修長的傷疤讓他的整體形象失色不少。
“少主在嗎?”男人在門口一邊脫鞋一邊問趕上來迎接的中年管家。其實。他只是確定一下。因為,在來之前他就給少主打過電話,說有急事來找。
“在茶室。少主請你來了就直接過去。”中年管家滿臉笑意說道。
“謝謝。”男人換好一次性拖鞋,向裡屋走去。
茶室門沒關,清逸甘甜茶香瀰漫開來,傳的滿屋子都是。少主正席坐在矮几前閉目口品茶,那個身穿和服日本女人一臉虔誠在煮茶。那幾件精緻的紫紗茶具在它手裡仿若有生命一般,靈巧圓潤,美的炫目。
豐雅站到這幅情景,站在門口猶豫不絕,不知道是否要打擾這幅安靜和諧畫面。
“豐雅吧?進來喝茶?”盤腿而坐男人睜開了眼睛,對著站在門口滿臉急色而又猶豫不絕豐雅做了個請的手勢。
“是。謝謝少主。”豐雅這才輕輕走進去。並返身關上了茶室門。
那個身穿素白和服盤起長髮起日本女人滿臉莊重,對著豐雅淡淡點頭,然後用茶夾起一個紫紗杯子,用沸水清洗了一遍。幫豐雅倒了一杯煮好的茶水。微微鞠躬,請豐雅品嚐。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