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女人比男人更具備天賦。”李瑞微笑著搖搖頭。
“我覺得——”女人咬著肉紅色地唇角,思考著用詞。“我覺得他做地每一步都暗藏心機。他表面看起來是最沒有城府的,實際上也是最難對付的。他的資料你也看過,每一次的對手都極其強大,在別人以來穩操勝眷的時候。他總是能出奇制勝——幾乎每一次都如此。就拿這次天上人間事件來說,表面上看來實則荒謬之極,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還激發了趙家對他的仇恨,而實際上呢?在沒有到最後一刻,我無法為這次事件做出定論。”
“不錯。這次天上人間事件他必有所圖。只是現在大家還不明確罷了。”李瑞微笑著點點頭。“聽聲音好像是趙牧羊來了,看來你要先進去躲躲了。一個剛剛被人剝光衣服的男人,見到一個熟識地女人,是不可能靜下心來的。”
“咯咯。我倒真的很想看看趙牧羊的表情,一定趣味的很。好吧,你們談,我先到後面去了。”女人優雅地伸了個懶腰。將無限美好地身材在李瑞面前展示,而後者卻置若罔聞。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她地舉止。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和林楓談一談。”李瑞突然開口說道。“這件事,你來安排。”
“什麼?”女人正準備走的時候,聽到李瑞的話,吃驚地問道。
“我不希望這件事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好了,我去迎接趙牧羊了,怎麼說他也是因為接到地電話才站出來的,我去安慰一下。”李瑞將指甲刀細心地收起來。然後站起身向門外迎過去。而那個漂亮的女人帶著滿臉疑惑已經從後面離開。
在北京城混的人總是有些能耐地,本來李瑞以為一定會暴跳如雷憤怒不已,但是當看到他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絲毫看不到剛才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地樣子,身上的衣服明顯是剛換的。那種新衣服的氣味和皺摺都都其深遂。這個樣子的趙牧羊倒是讓李瑞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種侮辱就算是在自己身上,可能也不會比他表現的更加平靜。
“牧羊。委屈你了。”李瑞緊走幾步,走到趙牧羊面前沉聲說道。
“和韓信的跨下之辱相比,這算得了什麼?”趙牧羊冷心裡卻一陣抽搐。這話說著輕鬆,等到發生在你身上試試。就算是一個普通人被人大廳廣眾之下被人剝地乾乾淨淨的心裡也受不了啊,更何況在北京聲勢顯赫地趙家。
“牧羊能這麼想就好了,剛才我還一直為你擔心。別人這般待我
百倍回報。走,牧羊。進去坐坐,我們兄弟也好久喝酒了。”李瑞上前摟著趙牧羊地肩膀,微笑著說道。
“葡萄酒還是冰酒?”李瑞站在客廳的酒櫃前,微笑著問道。
“冰酒吧。你還這種好貨?”趙牧羊這個時候還不忘享受生活。
“奧地利最東邊的布林根蘭州地區出產的,我恰好有個朋友搞到了些。特意送過來一瓶。量是少了些,但這是全球稀有的珍品,我喝地都有些小心翼翼。”李瑞笑著說道。取了丙個玻璃杯倒了酒過來遞給趙牧羊一杯。
“今天責怪怪我。這種時候我不方便出面,只得打電話請你出來鎮鎮場子。沒想遇到個瘋子——來,牧羊,我敬你一杯,算是賠罪。”李瑞一臉愧疚地將杯子裡地酒一飲而盡。
趙牧羊也將杯子裡的酒喝完,將杯子放在面前地茶几下,說道:“他確實是個瘋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那你打算怎麼辦?”李瑞凝神看向趙牧羊,問道。
“是你打算怎麼辦?”趙牧羊和李瑞地眼睛對視,反問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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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一個外來人之所以敢在北京城這麼囂張,主要的原因就是有江波麟和北京軍區在撐腰。北京軍區地位置敏感,平時都保持著中立。有人給他們敲敲鐘的話,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麼誇張的事。而江波麒——沒有人比李少更瞭解他了。我的恥辱有一半應該算在他身上。所以,要想對付林楓,江麒麟是個坎。這個坎我自己越不過去,只能想搭李少個順風車。”
李瑞眯著眼睛不說話,靜靜地看著趙牧羊。
“李少不願意?”趙牧羊面色平淡地問道。
“我們一直是朋友。以前是,以後也是。不存在願意不願意。我說過,你受辱主要責任在我,就算是你今天晚上不過來,我也是想要辦法為你找回場子的。”李瑞一臉笑意地說道。
“我希望將他留在北京。”趙牧羊陰沉著臉狠狠地說道,眼裡壓抑不住地狠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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