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給清秀的臉上增添了一份嫵媚。這年頭,紈絝子弟玩女人是越來越有品味了。
那個男人走到車尾看了看車屁股後面被劃傷的痕跡,以及被撞歪的車牌,眉頭微微皺了皺。直起身子的時候,臉上卻換了一幅笑臉。敲了敲嚴明的車窗玻璃,等待嚴明把車窗給搖下。
嚴明確定自己的愛妻沒事後,看到外面那個傢伙敲車玻璃,這才滿臉憤怒地按下了車窗。
男人看到嚴明,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幾秒,然後笑的更開心了。笑哈哈地說道:“哎呀,我以為是誰呢。沒想到竟然是嚴局。”
“是啊。習隊長。還真是巧啊。”嚴明臉上掩飾不住的怒氣。
“哈哈。是巧啊。我還在琢磨著,是那個小子敢撞我的車呢。準備讓他給我修車,沒想到是嚴局,這件事就算了吧。”被嚴明稱為習隊長的男人一臉大方地說道。
“是嗎?那我不是佔了很大的便宜?”嚴明看著習隊長,冷笑著說道。
“哈哈。同事一場。說什麼佔便宜不佔便宜的。太見外了。嚴局也是來這邊吃飯的?那一起進去如何?我也有幾個從外地過來的朋友給嚴局介紹介紹。”習隊長指著從其它幾輛悍馬中出來,每個人都摟著個女人站在他身後的一群朋友說道。
“還是免了吧。我粗人一個,就不打擾習隊人和朋友的雅興了。”嚴明也算是在官場上滾打多年的人物,現在年紀輕輕的就位居高位,家裡的老頭子每天都會敲打一番,他的那點兒年輕衝動和個性上的稜角都磨的差不多了。對於他們來說,不見血的就讓對方消失是他們所擅長的。
習隊長看了看坐在車上滿臉怒色地盯著他的廖小凡,對著她笑了笑,說道:“行,那我就不打擾嚴局和夫人的浪漫晚餐了。我們先進去了。”
對著自己的朋友揮揮手,習隊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