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而前段時間深受信任並做了不少大事的漁夫卻完全不知情。當事人心裡肯定不是滋味,所以豐雅才有些一問。“他是聰明人,應該會理解。”計不凡說道。
院子裡很快就響起了車聲,計不凡也沒有站起來迎接,漁夫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臉上的刀疤依然恐怖。可看了那麼多次,計不凡也逐漸適應,現在看到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噁心。漁夫臉上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表情,讓計不凡很難猜測他現在心裡的想法。
“洪叔,近來精神好多了。”直到漁夫近屋。計不凡才站起來。一臉笑意地說道。“洪叔請坐。”
又對侯在外面的管家說道:“給洪叔倒茶。”
漁夫坐在計不凡的下首位,豐雅地正對面。臉上的表情雲淡風清。
“前些日子壓在洪叔身上的擔子太重,我心裡挺過意不去。所以,今天的行動我就沒有請洪叔出面。心裡想著讓洪叔多休息幾天。只是,現在手裡有件棘手的事,非得請洪叔出馬不可。”計不凡一臉笑意地解釋,表情看起來非常誠肯。
“什麼事?”漁夫沒有接管家親自端上來地茶,淡淡地問道。
“殺掉黃從宇。”計不凡堅決地說道。
他是準備要和陸中天撕破臉了。搏一搏還有機會,如果讓黃從宇接手洪門地話,那麼很快他就一點兒話語權都沒有了。所以,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做掉他提拔上來地新傀儡。恰好,他手裡有漁夫這把很鋒利的刀。
趙向陽的聲音深沉、僵硬、沒有什麼感情色彩。只聽這聲音便能把他的性格猜測出幾份。確實,趙向陽古板的形象也和他的聲音很協調。
“林楓,是不是12處的人找上去了?”趙向陽輕聲問道。他的身邊很安靜,沒有任何雜音。林楓想象的到他打這個電話肯定會在比較安靜隱密的場所。
“是的。剛剛才和陳仲訓處長見過面。不知道趙叔叔認不認識他?”林楓收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他們談的是很嚴肅的問題。
“認識。”趙向陽回答的很簡潔。“我也是才得到訊息。這次上面對兩個幫派的處理方法爭執很大,但最終還是下了基調,還是要確保安定和諧。陳處長是領了死命令去的。你處理這件事要謹慎一些。”
“謝謝趙叔叔的提醒。我今天已經向陳處長表了態,我們青衣門會響應上面的政策,絕對不會刻意和洪門起衝突。”
“好。記住,給自己留個對手,也留條後路。”趙向陽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然後便掐斷了電話。這句話,不是他這個身份的人應該說出來的。
留個對手,留條後路?
林楓想通問題的關鍵,額頭也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看來,上面已經有人對他很不滿了。如果再這麼橫衝直撞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忌諱。這本是一個陰陽調和的國度,凡事講究平衡。當對面沒有對手時,那麼自己的路還怎麼走?
或者說,還有沒有路?
回到安寧的別墅,先回來的小金魚已經把屋子收拾好了。至於那些被林淡妝的來福槍轟破的牆壁也找了工匠修理,只是一時半會兒上面新貼的木板還有些潮溼,和旁邊那些經歷過歲月洗禮顏色暗淡的木板相比,太鮮豔了些。反而不太協調。看到那新貼上去的木板,林楓又想起了趙向陽說的最後那句話。
小金魚走了出來,雖然是向林楓彙報,卻沒有看著他,而是看著林淡妝,說道:“國安局插手,想必也不會再有大的衝突。我已經安排了門下的弟子分批次返回,只留殺手科的人在安寧預防萬一。”
這是林楓在小金魚回來的時候交代的任務,只是她對林楓有意見,所以不願意沾上林楓的名字。林楓心裡有事,也不和小金魚胡鬧,向其它人點點頭,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今天變來變去的,幾次在臉上塗抹藥水,肌膚實在有些吃不消了,身上也有些難受。
進沐浴間沒有拿要換的衣服,就在下體裹了條毛巾出來。林淡妝站在窗臺向外看,遠處有一棵玫瑰花樹倒在地上,那是黑色騎士團團長穆重雲摔出去時壓的。從林楓的窗臺正好能看到後院的風景。
看到林楓出來,林淡妝笑眯眯地打量著他結實的胸肌和大腿,說道:“小淫賊這身打扮真性感。”
林楓哈哈地笑起來,說道:“師叔,這話一般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的。你怎麼跟女色狼似的?”
“人家本來就是女色狼嘛。”林淡妝主動向林楓走過去,摟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胸部,輕身說道:“想你了。”
林淡妝素來灑脫,既使有萬般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