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有些發軟,她步子小小的往後退了一步,閃躲著。
但哪知夜墨壓根沒理她,只是徑直走去了衣帽間,拿上一套衣服換上,隨後摔門而出了。
看樣子,今天早上她是成功惹惱他了。
洛言無奈,低低一笑,身體呈大字型,在床上躺了下來,目光空蕩而又迷茫的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
*
夜墨離開公寓後,開車在路上轉了好久,卻沒有去處。
其實並不是沒有去處,只是覺得去哪裡,好像都索然無味。
這個時候,他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說不定可以‘收留’他,陪他解悶。
他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什麼事?”那頭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不耐還有一點……急促的味道。
“我說大哥,你不會一早就在做‘晨起運動’吧?”夜墨挑了挑眉頭,別有意味的說。
都是男人,有些事,夜墨心知肚明。
“知道還囉嗦?”
唐景昀作勢要掛電話,但夜墨搶在他掛電話的前頭,又開口了。
“出來陪我喝酒。”
“你發什麼神經?”
唐景昀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才早上八點而已。
“你女人做了得罪我的事,你陪兄弟我喝酒就當替她賠罪。”夜墨倒也沒廢話,“你不出來,我就上你家了,在家等我。”
這傢伙,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唐景昀看著黑了的手機螢幕,隨手它丟到了某個旮旯角落。
在他身下的宋傾傾,小心翼翼的抬眸,試探性的問道,“是夜墨吧?他是不是要找我麻煩?”
她擅作主張將戲服給洛言試穿,違反了合約,想必夜墨一定很生氣。
他打電話給唐景昀,說不定是要找自己算賬。
“別管他,我們繼續,嗯?”
“……”
夜墨趕到帝景山莊的時候,唐景昀和宋傾傾都還沒起床。
夜墨沒顧陳管家的阻攔,直接上了二樓。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嘴角挑起一抹挪榆的弧度,“結婚之前是禁慾主義,結婚之後,似乎——縱慾過度了。”
他帶著一絲幹壞事的美好心情,抬手敲了幾下門。
“哎呦,夜先生,你先去大廳等會吧!”
陳管家不敢攔夜墨,可是又怕吵到自家先生,她站在夜墨身後,進退兩難。
唐景昀不開門,夜墨就一直敲,敲了好半晌,房間裡終於有了一絲動靜。
一陣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