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沒什麼作用。。。。。。
“單哲瀚那個暴君怎麼可能會那麼好說話?”穆心怡仰起頭,悲憤交加的看著端木景,繼續憤憤然的抱怨著心中對他的不滿,“我只不過是要回去自己住的地方一下而已,他憑什麼不讓我回去啊?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管著他的後宮不讓她們回去探親吧?”
噗嗤!
如果端木景此刻有在喝水的話,他敢保證他絕對會全部噴在穆心怡的臉上。
瞧瞧她那張粉嫩欲滴的小嘴唇,唧唧歪歪的翻的可真快。只是這比喻未免也太新奇了一點吧!居然把單哲瀚比成是皇帝,把她自己必成是後宮的妃子?
嘖嘖!
但是從穆心怡這清晰明瞭的比喻裡便不難看出,穆心怡對單哲瀚的怨念那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說到底,單哲瀚在穆心怡的眼中就是那種荒yin無度,後宮佳麗三千還整天為難這個為難那個的暴君。
端木景笑得前俯後仰的,心裡面實在很想知道,要是讓單哲瀚知道穆心怡說他是個荒yin無度的暴君,不知道單哲瀚會是怎樣的反應,表情一定相當的精彩。
穆心怡不懂。她現在這麼義憤填膺的,端木景居然還在一邊笑得那麼沒心沒肺的。
心中頓時閃過三個字——狗腿子。
穆心怡癟了癟嘴,即刻收起自己胡亂的想法,要是讓端木景知道她在心裡想著他是單哲瀚的狗腿子,估計以後都不會想要理她了。
“笑什麼笑?人家現在都煩死了。”穆心怡的臉蛋氣鼓鼓的,看上去煞是可愛。尤其是那胸脯氣得一起一伏的,更加的吸引人眼球。
端木景眼睛都看直了,不止一次在心裡面暗罵著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居然分分秒秒都在心裡面想著和穆心怡親密的畫面。
朋友妻不可欺也!端木景從來都不會忘記這句話。只是。。。。。。偶爾對著穆心怡流一下口水這應該並不算“欺”吧?端木景嘴角樂得笑容滿滿的。
穆心怡還在不停的對著端木景抱怨著。一會把單哲瀚比喻成是荒yin無度的暴君,一會又說他是個色/情狂、死變態,反正在這之前穆心怡所有形容過單哲瀚的話。穆心怡全部都給搬上來了。
端木景聽的那叫一個汗顏,實在不敢相信這些憤青的詞語會是從面前這個乖巧可愛的人兒嘴裡說出來的,更加讓端木景膛目結舌的是,他的死黨兼“上司”居然被穆心怡形容成了各種不堪的人物。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彙全部都加諸在了單哲瀚的身上,這讓從來在大眾心中都是最完美、最具美麗、最有女人緣的單哲瀚情何以堪?
端木景忍不住提醒著穆心怡。“心怡以後這種話也就是跟我說說就算了,在瀚面前千萬不能說。”他當然不知道穆心怡在單哲瀚的面前,同樣也是這樣肆無忌憚的說他的。
穆心怡哼哧一聲,“怕什麼?他又不在這裡。”
穆心怡和端木景又怎會知道,此刻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慢慢的朝著他們靠近。雖然距離有些遠聽不清楚他們說些什麼,但是從他們靠得比較近的背影。加上不停的嬉笑著的模樣,某人頓時極為不爽起來,於是更加小心翼翼的靠近著。不想讓他們靠近。
單哲瀚在好奇菏,很想要知道他們是在聊些什麼,這麼的開心。
儘管對於他現在的行為表示不理解,但是單哲瀚還是鬼使神差的悄悄靠了過去。
“什麼?”端木景突然笑得更加燦爛了,但是表情卻是很難相信。“你說昨天晚上瀚居然被你一直綁著雙手雙腳?”
穆心怡那小小個,怎麼可能把單哲瀚給綁住?端木景不由得發出疑惑。“心怡我看你是說謊的吧!”
“才沒有!”穆心怡堅決的回答,“他昨天喝的跟個死豬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別說我把他給綁了,就算我叫幾個人把他抬出去給賣了說不定他都不會醒呢!”
“哈哈!”
“哈哈!”
穆心怡和端木景異口同聲的笑了出來,顯然對於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單哲瀚被反綁著雙手雙腳的事情感到特別的好笑。
“哈哈哈!”
突然,穆心怡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那笑聲太過“銷魂”讓穆心怡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差一點就接不上拍了。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這聲似笑非笑而且怒意十足的笑聲應該是來自單哲瀚。
直到看到端木景悠悠的轉過身,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在原地,“瀚,你。。。。。。你你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