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怒意浮現。雖然對面那妖獸不過是一堆骨頭,甚至連生物都算不上,可是,那個東西要不要這麼逼真!
“不許看!”君御低低叱道。
花惜染翻個白眼,“我偏看!”
“你——不要臉!”君御臉色隱隱發黑,聲音亦開始咬牙切齒。
花惜染只當沒聽見,心道又不是沒見過。她眸光微轉,嘴角忽而勾起一絲詭異邪氣的笑意,再次彎腰撿起一根帶尖的骨頭,衝著君御眨眨眼睛,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霍然出手,下一秒,那根骨頭便正中紅心,紮在了妖獸兩腿之間。
君御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只感覺某個位置涼颼颼的!
再看妖獸,眼睛被扎,某個地方又被生生打斷,其“痛苦”可想而知。掙扎,怒吼,咆哮,樣子猙獰可怖。
君御黑著臉,扯著花惜染後退幾步,對於某人彪悍的不要臉的行為已經找不出任何形容詞。又想起她曾經看過、摸過、甚至……用過某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男人的那裡,更是心裡面骨碌碌直冒酸泡泡。
如果,君御知道那個被花惜染看過、摸過甚至……用過的男人就是他自己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傻掉?
妖獸掙扎了半天,由於那抹妖紅之光被封住,它眼下已經失去了攻擊性。終於,成千上萬的白骨散落一地,眼前再無妖獸。
花惜染輕吐一口濁氣,看到那抹妖紅之光意欲逃走,眼疾手快地奔上前一腳踩下去!
君御被迫拉扯著,身體一個不穩,幾相趔趄,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就看到花惜染這彪悍的一腳,眼角止不住狂跳不止。
那妖紅之光被花惜染踩在腳底下,居然不停地吱吱叫著。
難道是老鼠?花惜染眼角一抽。正要彎腰將其抓在手裡,忽然眼前紅光一閃,下一秒鐘便已經鑽進了君御的眉心,消失不見。
花惜染下巴險些驚掉,“你……吃了?”
君御抬手揉揉眉心,並沒有感覺身體有何異常之處,心裡面卻莫名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他下意識地搖搖頭,“沒有的事!”
花惜染撇撇嘴,反正都已經沒有了,她總不能逼著君御吐出來不是?
兩人一前一後繼續往前走,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些白骨竟是慢慢地改變了各自的位置,在地面擺出十個大字:情侶遊戲第五項,情人殤。
兩人繼續走,彎彎繞繞好久之後,總算是到了中央墓室。這裡面可以說是一片冰雪極地世界,頭頂腳下四面八方全是晶瑩剔透的冰。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鑲嵌在冰塊裡,閃爍出琉璃色彩。
墓室正中央是高約三丈、兩丈見方的平臺,平臺上一具冰棺泛著妖紅之光,隱約可見冰棺裡面有屍體留存。
彼此相視一眼,兩人舉步上前,一步一步踏著冰階走到冰棺旁邊。冰棺是透明的,裡面紅粉骷髏,不知那人身份如何,死於何時,但從她經久不壞且仍舊光鮮華麗的穿著來看,當是個身份不凡之人。
那人手中握著一把巴掌大小的刀,彎月形狀,其上紅光閃爍。花惜染歪頭砸吧砸吧嘴巴沉吟道:“莫非這便是妖月刀?”要不要這麼袖珍啊?
君御沉默著點點頭,“極有可能!”
“那……拿出來?”花惜染眸光大盛,說完便伸出手去。
君御趕緊將花惜染的手給扯回來,沒好氣道:“打擾先人安眠,已是不敬,豈可如此不知禮數!”
花惜染嘟起嘴吧,輕哼一聲。
君御無奈扶額,拉了花惜染便對著冰棺深鞠躬,冷沉的嗓音不卑不亢道:“打擾前輩安眠實屬無奈,願前輩泉下有知莫怪,莫怪。”
花惜染低著腦袋吐了吐舌頭,對於君御的行為表示無語。
君御斜睨了眼花惜染,抿唇無聲一嘆,待到冰棺裡妖月刀紅光緩緩消失,他這才探出手去,開啟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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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預計簡介片段一快要粗線了。(≧▽≦)/
☆、第五十九章 白修齊醒來
另一邊,離少和白修齊依舊被困在幻情臺上。
目睹花惜染生死關頭不顧一切救起君御,離少的心裡便開始忍不住冒泡。後來又看到她無比彪悍地那一腳,頓時覺得無比蛋疼!
而在離少身後,昏睡已久的白修齊卻已經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瞬間,黑眸如月,剎那光華!
中央墓室裡,花惜染接過君御手中的妖月刀,仔細把玩著,試圖看破其中玄機。許久,她撇撇嘴,無奈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