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主僕三人竊竊私語不斷,那邊主僕三人卻已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強勁劍氣從四面八方橫掃而來,氣勢如虹,讓人躲無可躲防不勝防。
眼看著君御三人已是負隅頑抗,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劈成肉醬,花惜染臉色也逐漸凝重起來。雖然她很討厭君御,尤其是幾次見面都相處不怎麼愉快,可說到底,她和他之間並無深仇大恨。
“沉魚,回去找父皇!”花惜染沉聲道。
沉魚有些擔心花惜染的安危,“可是,公主你——”
“本宮無事,你快去。”
“……是!”沉魚領命,嬌小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遠處。
目送沉魚離開,花惜染又轉而問落雁:“落雁,你可知君御在此地有什麼私人勢力沒有?”
落雁沉吟道:“太子殿下的勢力……對了!流仙閣!流仙閣本部就在冰國,只不過具體位置,奴婢也不清楚。”
落雁說著說著,禁不住有些蔫。
花惜染凝眉,找不到流仙閣的人,這可如何是好。雖然已經讓沉魚回去通知皇帝美爹,可凡事總有意外,萬一路上有人刻意阻撓,那君御豈不還是得等死?
“這可如何是好。”花惜染咬唇。
落雁忽然開口,“對了,一品樓!太子殿下和一品樓有些關係,或許可以去那裡尋找流仙閣的人。”
“那快去。”
“可是公主您一個人在這裡,奴婢不放心!”
“少廢話,本宮又不會高來高去的,跟你一起也是拖累你。你放心,本宮會找個地方躲起來的。”花惜染擺擺手,無所謂道。她又不是傻子,能派人去求助就已經很不錯了,她可不會傻得跑出去跟君御那面癱一起同、生、共、死!
落雁一步三回頭地走了,花惜染就近躲了起來。那邊的廝殺仍在繼續,又有數名白衣蒙面人喪生於君御的天蠶絲下。不過,這顯然並不能讓其退步,反而激發得他們更加瘋狂地揮劍斬殺。
花惜染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對於內力輕功什麼的簡直是垂涎三尺。她暗暗發誓,回頭一定要找皇帝美爹學武功!她忍不住在腦子裡非常猥瑣地YY著自己用內力強撲男神的畫面,那畫風要不要太美好?
然而,有句話叫做樂極生悲。正當花惜染YY在興頭上,眼看著就要扒光男神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她忍不住鼻子癢癢,然後——
“阿嚏!”
噴嚏聲在這靜寂的郊外可謂是格外清晰。
花惜染頓時欲哭無淚,情急之下,更是腳底一個打滑,下一瞬,整個人就骨碌碌滾了出去,暴露在眾人眼前,還好死不死地正巧一柄劍指向她的鼻尖。
“嗨,你好啊。”花惜染皮笑肉不笑地搖搖手,眼睛幾乎瞪成了鬥雞眼,目光順著沾血的長劍挪上去,就對上白衣蒙面人眼底的凜冽殺氣。她情不自禁一個激靈,只覺渾身如置冰窖,寒徹入骨。
白衣蒙面人似乎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偷窺,禁不住怔了一瞬間,待看清自己劍下是一個,呃,奇醜無比的女人時,饒是他從來冷血無情慣了,也禁不住眉角狠狠一抽。此刻,那白衣人只想仰天咆哮一嗓子:特麼見過醜的,沒見過這麼醜的!
君御也已經看到了花惜染,看到她被對方用劍指著,眼底冰寒之色一閃而過。但他很好地掩去了眸中異色,只當沒有看到這一幕。
花惜染頓時氣得頭頂冒青煙。這個沒良心的男人,好歹他們也算老熟人了吧,睡都睡過了,他竟!然!如!此!無!視!她!
白衣人的目標很明確,刺殺君御,所以,就在花惜染不停腹誹君御並將他祖宗八代統統問候了一個遍的時候,那白衣人竟奇蹟般地提劍繞過她,繼續攻向君御三人。
花惜染頓時風中凌亂,感情她這是被人徹底無視了麼?凌亂過後,她又隱約明白過來,君御先前的漠視其實是對她變相的保護。思及此,她看向君御的目光微微複雜,晦暗難明。
遠方又有大群白衣蒙面人趕來,花惜染禁不住開始頭大。她下意識地捏緊衣袖裡的銀針,不知道一擊之下,能不能解決掉幾個白衣人?幽幽一嘆,她真是欠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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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首推鳥,晚歌打滾撒潑求收藏。女主不白,只是有點二。後面會有一個契機,變得強大。其實,她本身就挺厲害的,不然又怎麼能荼毒男神那麼多年,話說男神可是一個很強大很變態的存在。哼(ˉ(∞)ˉ)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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