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鞠躬感謝支援了V章小文的MM們(*^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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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小相公這章講的苗臘族的幾個鬼故事是後面非衣案件的影射,非我湊字數Ing
☆、第30章 死相
回程之上;閔安抱著軟枕倒頭又要睡。非衣將他提起來問:“你是從哪裡學到這些下作手段的?”
閔安用手去拍非衣的手臂;無奈那手臂像是鐵鑄似的;紋絲不動。他嚷著:“什麼下作不下作的;只要能達到目的就是好手段;這話還是你前頭告訴我的呢。”
非衣緊抿住唇一會兒不說話;過後才鬆開了皺起的眉,說道:“可是這件事;我不喜歡。”
閔安回頭去看非衣的面容;覺察到非衣的不怒而威,不說話。
非衣低聲說道:“你不用降低自己的格調去迎合周圍的人,那些浪蕩話齷齪事以後我不想聽到或看到;明白了麼?”
非衣眼睛極黑亮,一動不動緊盯著閔安,閔安被動地點頭:“明白的。”等非衣甩開他的身子,像是甩開一塊髒了自己手的抹布那樣,他才真切體會到,非衣是在嫌棄他。
非衣在嫌棄他什麼呢?閔安細細地回想,突然醒悟到,所謂的“浪蕩話”是指他在含笑跟前說的那些閨風部的段子。他再扭頭看看非衣不動聲色的臉,忍不住暗自嘀咕:瞧他也是權貴人家出來的公子,我不信他如此清白,沒去過那些煙花軟紅之地。
寂靜的車廂裡非衣突然開口說道:“別亂想,我只提醒你一句,再這樣混下去,恐怕就真的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閔安不顧背傷翻身坐起,甕聲甕氣地答道:“我怎麼不是男人了,你以後少拿這話來擠兌我!”
非衣淡淡道:“我擠兌你做什麼,你既然認了世子做主家,自然要經受他的考驗。”
閔安怔忡:“什麼考驗?”
非衣依然坐得恬淡:“世子每次提起親信屬從,都要從騎、射、御、戰各方面進行考查,合格者會被送到好地方去,淘汰下來的必死。”
閔安更加怔忡:“真的假的?”
“和你假牙一樣真。”
閔安嚷道:“到底真的假的?”
非衣淡淡道:“不信去問問厲群。”
閔安隨即沉默下來,用手杵著下巴頦,出神地望著車窗外。關於考驗一事,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世子頭號扈從厲群的手臂上就顯露出了幾道刀戟傷痕,這些傷痕據說是從西疆戰場帶回來的。還有蕭知情,據蕭寶兒透露,曾經也被世子歷練了一番,最後才送進了昌平府做文臣。
閔安心裡想道,無論文臣武將還是螻蟻般的小人物,想攀附李培南求得一份安定、富貴,勢必是要先吃一些苦頭的。
這時,非衣又理了理衣襟,將它放平,狀似無意說道:“不如跟了我做一個小馬童,也不會有這麼多苦吃。”
閔安回過神來,驚異道:“你是在挖世子家的牆角麼?”
非衣不以為意:“受我折磨也好過在他手上尋死覓活。”
閔安撇了撇嘴:“你說折磨我倒是真的,前面這些天裡,你待我忽冷忽熱的,讓我琢磨不透心思,所以吧,我覺得你也不是好人。”
“那你想我怎樣待你?”
閔安抬手作了個揖:“朋友相交,自然要肝膽相照。”
“朋友麼——”非衣在嘴邊輕滑出一絲譏諷的笑,“你還不夠資格。”
閔安被非衣提起來說了一番令他覺得詫異的話,最後又被非衣丟出去驅趕馬車。他坐在車座上,仔細看著車伕的馭馬技巧,心裡暗暗叫苦:如此困難的事,那李培南不會真的要考查我吧……
一旁坐著的車伕說道:“西疆蠻夷人喜歡列車作戰,一旦被我軍衝散,他們搦起一匹馬便能再戰,武鬥力可見一斑。小相公萬一真的去了西疆,首先要在滿天沙塵裡緊抓馬匹,不讓自己掉下來,再次想著怎樣保命——只要不死,那也是戰功一件。”
閔安咋舌:“西疆那邊……竟然殺得如此激烈麼……”
車伕瞥了閔安一眼,臉上露出淡淡笑容:“所以跟著二公子,還是穩妥一些。”
閔安像是扎破了皮囊的氣球,迅速委頓在一旁,半天才迸出一句:“你們故意將世子說得這樣可怕,是想我打退堂鼓麼?”
車伕笑了笑:“我看小相公生了一副柔弱身骨,和二公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