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鮮抓痕,甚至無意穿上外衣去遮掩一下,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非衣看得怒火中燒,冷冷道:“你竟然做出禽獸之事?”
李培南卻微微一笑:“你情我願之事,何曾需要禽獸行徑。”
非衣再不答話,將劍一抖,迎面刺向了李培南,李培南閃身急避,腳下連番搶位,始終不離開槅門前。非衣攻了三劍,劍氣寒冽,割傷了李培南的衣角。李培南的功力也不容小覷,竟然能空手與非衣鬥得不分上下。
非衣尋了一個間隙,擰身刺向槅門前的陳列架,將蝕陽劍鞘挑到了李培南手裡。“拔劍。”他冷冷說道,“我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李培南好暇以整地掄過劍鞘,耍了個漂亮的眼花,依然閒適站著,淡淡說道:“我召歌姬侍寢,你來壞我好事,這筆賬,恐怕濺血也算不清了。”
非衣回以冷漠:“世子喚出歌姬讓我看一眼,別說濺血,就是刀剮我的肉我都能不推辭一聲,世子能做到這樣麼?”
李培南伸手,用劍鞘擋住了非衣的去路,依然冷淡說道:“上了我床的女人怎能讓你隨便看?”
非衣冷冷一笑,挑劍刺向李培南手腕,又與他纏鬥在一起。兩人才過了幾招,門口就傳來一聲怒喝:“兄弟相爭成何體統!還顧不顧顏面?”
非衣一招“飛星暗度”才走了半招,聽到父王的責備,依然將匹練般的劍光傾瀉出去,削向李培南持著劍鞘的左手。李培南根本就沒停手的意思,將劍鞘反轉,又阻擋了非衣的殺招。
李景卓抓起桌上兩個茶杯,貫注十成力,呼呼兩聲砸向了槅門前,終於分開了兩人。非衣收劍退向一旁,李培南手起劍鞘落,穩穩接住了兩個杯子,將它們輕輕放在陳列架上。
李景卓多次見到李培南接他摔下的杯子,其目的是為了護住手邊的家寵不受茶潑。這次寢居里沒有一隻飛禽或走獸的影子,讓李景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