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方便的話,能不能五天之內給我答案,嗯,這事有點急。”馬特…達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艾克曼呵呵的笑了起來,並沒有追問馬特…達蒙著急的原因,說道:“沒問題,馬特,我會盡量早點給你答案的,放心吧,不會讓你久等。”
“謝謝伯尼先生,謝謝”馬特…達蒙感激的說道。
“不用客氣,馬特,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這樣吧。”艾克曼笑著說道。
“好,再見,伯尼先生。”馬特…達蒙說道。
艾克曼掛上了電話,接著洗漱了一下,吃了點早餐,哦,現在應該叫午餐,便去了驚奇的總部。
到了公司,開啟自己的主席辦公室,出乎他的意料,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凌亂。看著整潔的辦公室,不由得笑了笑,他還以為昨天辦公室會被氣急的琳達…米斯特搞得亂七八糟呢,沒想並沒有出現那種情況。
剛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看到自己進來的秘書丹妮絲…魯斯特便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過來說道:“伯尼先生,早上有位叫本…阿弗萊克的先生找你,由於你不在,便留下了這份資料。”
艾克曼衝秘書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著吧,丹妮絲,謝謝。嗯,那位阿弗萊克先生還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先生,他只是讓我把這份資料轉交給你,並沒有其他的交代。”丹妮絲…魯斯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丹妮絲,你去忙吧。”艾克曼笑著說道。等秘書走後,艾克曼拿過資料袋,從中取出裡面的劇本,打量起來。
“《心靈捕手》?有點熟悉的名字”艾克曼自語道。想了一下,怎麼也想不起來為什麼會有熟悉感,便放棄了思索,決定先看一下劇本,也許能夠想什麼。
二十歲的威爾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一名普通清潔工,每天的任務是在與他同齡的大學生們放學,潮水一般離開後,打掃教室、樓道、衛生間。他出生在貧民區,在汙水橫流,治安混亂,骯髒雜亂的街區成長,過早目睹了窮人生活的拮据,人生的冷暖無常,出人頭地的遙遙無期,不安的環境裡度過了不安的童年,幸好有一幫窮哥們和他在一起,彼此信任,抽菸,喝酒,行樂。每當獨自一人,寂寞無聊,他就以閱讀來消磨時光,培養了很強的自學領悟能力,特別是數學方面有超人的天分。
有一天,學院的數學教授在黑板欄上寫下一道自認為十分困難的題目,希望那些傑出的學生能給出答案,可是卻無人能解。他失望地把題目重新謄寫在了走廊的黑板上,懸賞同學們來作。威爾打掃衛生時,發現了這道數學題並輕易地解開了,教授發現了這個天才,欣喜萬分,希望把他培養成自己心目中的人才。
然而威爾的心扉似乎是上鎖的,教授無法走進他的世界。出身貧寒,身份低微,威爾心底潛伏著強烈的自卑和被人關心愛護的渴望,性情暴烈得象一匹奔騰野馬,只要外面世界企圖侵犯他的世界,每當他意識的傷害降臨前,他會縮回自己信任的觸角,乾脆不惜以拳頭全力拼爭。在教授面前,把他十幾年都無法解答的數學難題,在三分鐘內輕鬆圓滿的破解,然後在他瞠目結舌和扼腕嘆息中把答卷點燃焚燬,打擊他的自信,是威爾樹立自信的一種方式。
在一次滋事鬥毆之後,威爾被法庭宣判送進看護所,教授把他保釋了出來,並答應法庭把他教化為一名健康合格的有為青年,重新找回人生目標。教授用了很多方法希望他能開啟心結,走進他的心,但是許多被教授請來為威爾做心理諮詢的心理學家,卻都被這個有著驚人的高智商的小子洞悉心理而反遭羞辱,紛紛宣告威爾已“無藥可救”。教授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好求助他的大學同學及好友西恩…麥克奎爾,希望他來開導這個異常聰明而又固執倔強的年輕人。
西恩…麥克奎爾同樣是為“性情古怪”深居簡出的教授,和威爾一樣飽受心底深處黑色陰影的困擾,在一番鬥志鬥勇之後,兩人終於惺惺相惜,慢慢融化了冰封的心,成了忘年之交。終於走出了心理陰影的威爾,眼下的第一個問題是他深愛的女友密妮…達伊爾,一位中產階級家庭出身,年輕美麗的哈佛女生,因為在其優越的家庭條件、良好的教育背景下讓他感到自卑失落,為維持可憐的自尊故意傷害了她,令她大哭著絕望地離開了這個城市。
面對難題,威爾又一次憂鬱地站在西恩教授的門口,在教授信箱裡塞了離別信。原地踟躇了一番,咬咬牙,他駕駛著破爛的汽車奔上公路,朝著女孩城市的方向揚長而去,前方藍天明媚。躲在窗自後面的西恩…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