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攻破閬中。
“君上的意思如何?”尉遲曉問。
“檀木有意立嫡,不過,支援立長的朝臣也不在少數。”
泉亭王娶了兌國之女,泉亭王妃叛國,這樣的時候身為皇后的唐氏自然也會被牽連。不論如何看來,都是支援立長更為明智。
唐碧說對了一件事情,為了唐瑾,她也會教她的。尉遲曉說道:“做你自己就好。”
“做我自己就好?”唐碧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君上這些年對你的寵愛從沒有變過吧?”尉遲曉說,“即便你不去爭,君上也會立合意的嫡子為儲君。”
“可是,如果朝廷中的反對聲太大,檀木也無可奈何啊!如果真的立了長子,唐家就很難東山再起!”
尉遲曉笑了笑,“你太小看子瑜了,你也太小看不群了。”
“不群?”
“現在閬中駐守的我國太尉,當年他手下只有三萬精兵,鎮守柘城,直面離國數十萬大軍,離國寸土都不得進。這次尚將軍想從不群手中取閬中,莫說是一年,就是再有個三五年,也絕不能得。”尉遲曉說道,“而子瑜此時立下的功勳,已經足夠君上在朝中平息物議了。”
“我懂了,一切照舊就可以了吧?”
“一切照舊就可以了。相信以君上對你的感情,和子瑜的心思手腕不會讓五王之亂再發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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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碧回去後十數日再沒有訊息,直到又是半月,宮中來人取她的手書。
“小人奉皇上之命來取長公主手書。”
“皇上麼……”尉遲曉呢喃了一句。素日都是皇后派人來取,今日突然換了端木懷,想是宮中有所變故。尉遲曉並未置喙多問,將手書給了來人,就打發他走了。
這天過了午後,尉遲曉坐在妝閣上遙望定川。二月中旬的定川,還是一片荒涼。她不由想起金陵此時,每年過了元宵,沒幾日就是立春,到了花朝節便是百花齊放,鳥語花香,春意無限。
她正出神,就聽妝閣下有宮女嚼閒話。
“你聽說了沒?”
“聽說什麼?”
“今兒我聽來取信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