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晚。”言節恨恨的點頭應了。文瓏做禮告辭,卻是往大門走了沒有兩步就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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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瓏一連昏迷四日,軒轅舒心中焦急,又無法可想。吾思亦與文瓏有舊,見此情此景,向軒轅舒進言:“移花接木,不知可否?”
軒轅舒聽了,先是一喜,轉而又憂。他道:“哪裡有這樣的人,就算是移花接木,至少也要容貌肖似。”
吾思道:“是有一人。前年曾有一女進士,容貌極肖子芳。臣見她太過肖像,不願徒生事端,便讓她回去守選 。”
軒轅舒眼前一亮,問道:“芳齡幾何?”
“臣若沒有記錯,今年她當正是十七芳齡。”
軒轅舒想了一遭,又問:“最近京中可有什麼官職空缺?”
吾思道:“臣丞相府中尚缺一少史,御史臺尚有侍御史 之缺,不過品級對她而言略高了些。”
“御史臺主簿現在是誰?讓他填侍御史之職,讓那女進士去做主簿吧。”
“是。”
“主簿雖然是個小吏,不過在京城為官,又是御史大夫的親吏,也算是個不錯的職位了。”軒轅舒說道,“哦,對了,那女進士叫什麼?”
“姓周,名沁,字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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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五日,文瓏醒轉過來,面上並無深切的悲痛之色,然而神情能掩飾,身體卻做不到。他的脈象微弱,動輒氣喘不止,實在讓人憂心不已。這日吾思來文府探望,文瓏仍舊不能起身,見到吾思勉強探了探身。
吾思按住他道:“躺好,你我之間怎要這些虛禮。”他任丞相後,很少和官員過從甚密。雖說丞相有聯絡百官的職責,他也儘量避免私下接觸,以杜絕植黨營私的嫌疑。實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