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娓娓道來。
“十歲那年的冬天;我獨自在街上站了一天因為;我親眼看著我的親生母親頭也不回地走了。其實那時候並不是太懂;但我就是有預感;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事實證明;她的確再也沒回來。”
洛翼笙只覺得心間有一種不能呼吸的錯覺;這短短的幾句話語調平平;可是內容卻波濤驚駭;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所拋棄;而且又是在這麼小的年紀;對誰來說都不啻是毀滅性的打擊。一想起那個曾在自己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就生出一種想把她狠狠擁入懷的衝動。
她那樣的性子;大概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成形的吧;表面上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卻把所有傷痛都埋在心底。現在這樣風輕雲淡的她;比大哭的時候更令人心疼;而自己卻找不出任何語句來安慰。
電腦前的人驀然起身;似乎又想起一件事;隨即又返回電腦前敲了幾下;便大步轉身離去。
某姑娘只看見新郎頭上跳出兩個字;“等我。”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心裡便開始忐忑起來。
之所以一直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怕真相大白之後會出現自己最無法接受的結局那就是他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此後再不出現。
因為站在他的身邊;早已傾盡此生所有的勇氣他太耀眼;就像是在自己過往的歲月裡從未出現過的暖陽;一直照進胸腔;直達心底。無法抵抗;也不想抵抗;哪怕就此沉淪;哪怕飛蛾撲火;都無法阻擋自己那一刻的願望牽著他的手一直一直走下去。
從來都自以為極度懦弱的自己;終於在十一年後的冬天再度破繭;只是希望能為早已霸佔心間的人跳一場獨舞;縱然曲終人散亦無悔。
可是現在;如果他真的因此而離去;自己能承受得了麼?暖暖自問良久;卻始終無言;只剩直直落下谷底的過山產飄蕩在眉間。
章節目錄 第162節:成親大典(6)
呆呆望著頻幕的姑娘;在一種名為時間的摧殘下;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雖然一再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一看見坐在新房內的一男一女;還有那刺眼的紅衣;便有止不住的寒意自手指間湧入。
怕自己會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某姑娘果斷地爬上了床鋪蒙上了被子;雖然絲毫沒有睡意;但是暖暖依然在不懈地催眠自己;在心底默唸我很困我很困;也不知唸了多少遍;還真的慢慢產生了些許睡意;正朦朧間;手機鈴聲響起;於是某姑娘又無情地被拉回了現實。
哀怨地瞪著桌上跳躍著的頻幕;暖暖無奈地起身;卻在看到來電名稱時驚訝萬分;怎麼是大神;不敢再遲疑的接起;“喂?”
“到校門口來。”電話那頭沒頭沒腦地冒出這麼一句話;隨即有嘈雜的人聲傳來;再然後便是嘟嘟的聲響。
某姑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者頭腦;現在流行你猜我猜大家猜嗎;雖然滿腹疑問;但還是乖乖地穿好衣服往大神說的地方而去。
一路小跑;以至於暖暖到門口的時候還有些微喘;放眼四周;什麼都沒有嘛;大神叫自己是看風景嗎;剛拿出手機想給某人打電話的時候;便有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暖暖。”
某姑娘頓時身子一震;難道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隨即轉過身子;卻在下一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久前還在電腦那端的人已經出現在了在自己的眼前。某姑娘呆愣良久;直到洛翼笙低低笑出;“連話都不會說了?”
暖暖這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緒;可只說了三個字卻再也說不下去;“你怎麼。。。”毫無預兆地眼眶溼潤;然後便滴答滴答地有淚珠滾落。
似乎對暖暖的反應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某大神依然在第一時間拉過了對面的姑娘;狠狠地抱進懷裡;微微透出寵溺的聲音隨即響起;“看見我不高興嗎?”
某姑娘搖頭;卻始終說不出話語;雖然分開才一週可是想念已經瘋狂滋生;就連依偎在某大神懷裡都有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只是呼吸間傳入的清淡入骨的味道似乎有安定人心的妙用;是以幾分鐘後暖暖便止了淚水。
延續一貫的優良作風;微微抓著某人的前襟擦了擦臉;暖暖這才抬了頭;然後對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眸;“娘子歡迎我的方式還真獨特。”
某姑娘臉蛋爆紅;弱弱地開了口;“我不是故意的。”說完又低下了頭。
“準備當多久的演員?”
暖暖微微一愣;這才恍然發覺自己在學校的大門口上演了一出舞臺劇;頓時有一種想狠狠拍打自己腦門的衝動;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然後瞬間拉起某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