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淳風差點兒沒忍住給丫一個大耳刮子。
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無法做到昧著良心去制止這種正能量的延續。
所以也只能充滿無奈地沉默著點點頭給予了認可,心裡卻是哭笑不得地想著:“算逑,愛咋咋地吧。”
蘇淳風覺得,錢明這種行為不僅僅是在拉仇恨,也是對自我時間、jīng力上的浪費——那位潛藏在幕後的邪惡術士,既然能夠如此滴水不漏地佈下很長的線,那麼又豈是錢明能夠追查出結果來的?
或許,“筆仙”的遊戲根本不是那位術士故意傳出來,只是很聰明地藉著這種遊戲的傳播,趁機為自己謀利。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調查出結果的可能xìng就一點兒都沒有了。
但事後一想,蘇淳風又不免覺得好笑:“那個混賬術士現在得嚇破膽了吧?學校裡大張旗鼓地調查,又有術士出手針對他,還沒完沒了地非得把他的祖墳都要刨出來……估摸著這傢伙最後得遠走他鄉避難。”
轉眼間,期末考試結束,寒假到來。
臘月二十四,上午。
天寒地凍,金州縣城南關鎮農貿大街北段,道路兩側擺滿了各種年貨攤位,玲琅滿目。置辦年貨的民眾們熙熙攘攘,摩托車、腳踏車、三輪車、農用車夾雜在其間,越發顯得整條大街擁堵不堪。
叫賣聲、討價還價的聲音,嚷嚷著讓路的聲音,鳴笛聲充斥在大街上空,熱鬧非凡。
穿著黑sè羽絨服,深藍sè牛仔褲和皮鞋的錢明,雙手揣在羽絨服的口袋中,從一條小巷中走了出來。
他剛剛去一名女生的家中拜訪。
那名女生名叫秦改娣,是阜才高中的一名高三學生。
根據長時間以來的調查,錢明得知這位叫做秦改娣的女生,貌似是最早開始在學校裡和同學們一起玩兒“筆仙”遊戲的學生。但這種遊戲,在阜才高中學校裡並沒有流行起來,反而在傳到一中後迅速風靡。
以教師的身份找學生談談話,這自然不會引起家長的jǐng覺。
不過,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