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逐厲避荒。”
“如敢有違,化骨飛揚。”
便在此時,jīng神高度集中的蘇淳風,忽而察覺到了裡屋那隻jīng,似乎按捺不住有了要動作的跡象。他不禁微微皺眉,向右側踏前一步,雙目中jīng光暴shè,如電般盯視住屋門口,同時默唸術咒探出一縷意念力進入屋內,左手在兜裡掐決導引前方几乎消散剩餘不多的血氣匯入門縫之中,籍此震懾那隻jīng不敢輕舉妄動。
但他這樣一個未雨綢繆的小動作,卻是引起了本就對他不滿的張國、張盛林、付穎三人的不滿——大師正作法呢,這不懂事的年輕人咋就亂動呢?
影響到大師作法可不行!
張國和張盛林兩個大老爺們兒還能保持著剋制,只是皺眉瞪視蘇淳風,異口同聲地輕呵道:“別動……”
而付穎大概是在這種氣氛下過於緊張的緣故?她竟然在不忿的情緒刺激下,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蘇淳風的左臂,往後猛地拉扯了一下:“別搗亂!”
與此同時,鄭建軍口喝一聲:“敕令!”
噗!
四張符籙爆燃騰起一團火光。
蘇淳風被付穎突然這麼一拉,身體不由得踉蹌後退,卻又顧不得去理會付穎,急忙口吟術咒,左手掐決,右手屈小指輕彈,要以血氣之幕擋住那四張符籙燃燒時所產生的術法力量,防止驚擾到裡面那隻jīng,否則鐵定要出亂子。
然而付穎又緊接著猛地推了下蘇淳風:“你這人咋這麼不懂事啊!”
蘇淳風側著身子撞到了旁側的牆壁上。
而這連續兩次的打擾,也讓他的施術出現了偏差——四張符籙燃燒產生的術法能量沒能全數阻擋住,一縷符籙的鎮邪功效似嗅到了那間屋內的yīn邪之氣般,直接逼入室內,奔向那隻蠢蠢yù動的jīng。
呼……
yīn風在那間屋內驟然颳起,關閉著的門顫抖了幾下,發出輕微的嘣嘣聲。
一般情況下此類開壇作法,最後四張符籙燃燒後,作法者會端起水碗,喝一口沾了符籙灰燼的水噴灑而出,如此三番。但鄭建軍剛端起水碗,就發現水碗裡的灰燼忽然在水中急速旋轉,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旋窩。
“孽畜!”
鄭建軍皺眉呵斥一聲,迅疾地放下水碗,左手並指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