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得上跟我們這些學生過不去嗎?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也給我們添亂嘛。”
“去你那裡,還是我那裡?”縱萌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白行庸的話。
他們倆人,在附近都有自己租住的房子。
白行庸很是苦惱地說道:“別,去你那裡吧,我這人有點兒潔癖。”
“好。”縱萌扭頭看向褚卓延和念益華,語氣生硬,不容置疑地吩咐道:“走吧,如果你不老實,別怪我不客氣。”
念益華神色恍惚,這叫什麼事兒啊?
褚卓延更是大怒,這倆年輕的後輩是什麼態度?好像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只是把他當作一個很麻煩的累贅,卻又不得不臨時看護一會兒,而他,就得乖乖地帶著徒弟聽從這倆人的吩咐?
褚卓延眼睛眯縫著,冷冷地說道:“真是後生可畏……”
白行庸又打斷了他的話,微笑著說道:“前輩,我勸您還是別想著對我們施展術法,留著點兒力氣回頭和蘇淳風斗吧。當然,我深知您修為高深,應該比我們倆的修為境界高,我們倆鬥法的話肯定不是您的對手……”
“我可以。”縱萌又打斷了白行庸的話。
褚卓延氣得想找塊板磚砸這兩個年輕後輩的腦袋。
“哼!”褚卓延冷哼一聲,正要說什麼,卻被白行庸搶走了話頭,絮絮叨叨地說道:“前輩,這傢伙脾氣不好,您可千萬別惹他。哦對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在鬥法上勝過您,您也別跟他賭氣非得和他鬥法,因為和他鬥法,您就算是能贏也得輸,何苦來哉?相信我,我這都是為您好……”
“為什麼?”褚卓延肺都快氣炸了,天底下哪有這種不講理的事情?
白行庸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他爹叫縱仙歌。”
褚卓延愣住。
念益華眨巴著單純的大眼睛一臉的疑惑,縱仙歌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縱萌冷冰冰地說道:“白行庸,你不用擔心這一點,什麼時候才敢和我鬥一場?”
“別,我承認不如你,認輸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