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來往,或駐足流連。來自各院系的志願者們穿上了“紅馬甲”,熱心地為今年新入校報到的師弟、師妹們指引講解著入校報到的各項流程,有些乾脆親自引領師弟師妹還有前來送孩子的學生家長們去往各院系的報到處辦理入學手續……
蘇淳風也穿上了“紅馬甲”,只是有些不稱職地坐在五四大道的草坪邊沿,嘴裡叼根草葉子,一臉百無聊賴之態地看著張展飛和李怡曼,正在不遠處的校門口熱情洋溢地回答著新生及新生家長的詢問,併為他們指引各院系和報到處所在。
依蘇淳風的心性想法,委實不適合也不願意做志願者。
但系裡,也就是班裡面要安排志願者,班長譚哲就好張羅這種事兒,卯足了勁兒往院裡的領導和班主任那邊毛遂自薦,可把新生入校這幾天的志願者任務領下了不少且信誓旦旦保證做好。於是乎做為大班長譚哲的舍友死黨,蘇淳風和張展飛二人不得不站出來為班長大人分憂——其實少了他們兩個也不要緊,同學們不論男女大多願意幹這種並不算勞累,且有益於自己綜合德行分的志願者。只不過蘇淳風和張展飛屬於是譚哲的嫡系部隊,他們倆在這檔口不往前衝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
除此之外,蘇淳風身為京大學生術士臨時協會的會長,新生入校時他也有義務和責任,去觀察今年入校的新生中,有沒有術士。
這也是羅同華教授特意交代過的。
當然,在五四大道旁守株待兔也不一定就能遇到新的學生術士,因為蘇淳風不可能一直守在這裡,況且學生術士畢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京大學生術士臨時協會的第一任會長歐陽遠之前,甚至都沒有過學生術士,所以即便是哪一年入校的新生中沒有學生術士出現,也實屬正常現象。
快到中午了。
蘇淳風在豔陽下打了個哈欠,眯著眼起身很不雅地拍拍屁股,準備招呼張展飛和李怡曼,讓他們先去吃飯,自己在這裡值會兒班。
就在這時,他察覺到了一股不太清晰的術法氣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