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幾件時尚的漂亮衣裳,再貌似有品位地坐到有外國人服務的高檔咖啡館裡點上一杯咖啡,去電影院裡看一部影片然後感動得一塌糊塗,去各種景點拍照遊玩,去某些商演的片場賺些小小的外快收入,於是一個個都頗有成就感,去拍戲,去出席公司安排的活動享受萬眾矚目等等。
以往在京城多姿繽紛地生活,又或是參演電視劇之後的辛苦奔波,那時候就會時而憧憬許多書籍裡描寫的小資、小清新的生活。然而在從毀容的陰霾中走出,漸趨開始享受這種過於小清新的靜怡卻孤獨的生活後,她又開始想念那個,似乎已然被自己遠離了的大千世界滾滾紅塵的繁華精彩。
最想念的,莫過於親人,和朋友們。
一個多月了。
期間她給爸爸媽媽打了兩三次電話,無非就是依著蘇淳風給她出的主意,騙父母說在全國各地到處奔波,還要去香港、去海外省做宣傳之類的理由藉口,每次忍不住哭的時候,爸爸媽媽還會哄著勸著她,再誇她演的電視劇太好了,爸爸媽媽在家裡天天守著電視機看,還專門買了正版的dvd……於是每每張麗飛會哭得更厲害,還好不至失去理智,沒有在激動之下把實話說出口。
“麗飛姐,一會兒有客人要來看你,現在院長那邊談話呢。”護士小云從圓門那邊走來,輕聲招呼道。
張麗飛應了一聲,把噴水壺放下,轉身嫋嫋婷婷地往她居住的房屋內走去——大抵也就是來到這裡十多天之後吧,開始不斷地有人來看望她,倒不是蘇淳風和裴佳分別來過的那一次,而是些很奇怪的陌生人,有單獨前來,也有三兩人結伴而來,這其中又有多數是大小差不了幾歲的年輕人,無不是拎著各種各樣大包小包的禮品。張麗飛好歹也是富裕家庭出身,而且在京城參演電視劇之後,跟著劇組和裴佳這樣的人,出席過各種各樣的場合,也算是見識不淺,當然識得那些禮品的昂貴和奢侈,動則數千上萬,甚至還有人參、靈芝類的物事,也有拿出玉石項墜、手鍊、戒指等飾品的,無不是認認真真地告知張麗飛,這些物件已然施術法符籙加持過,有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