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郎遠枳又看向蘇淳風,道:“蘇淳風,你制止了郭子陽與我女朋友之間的鬥法,所以我對你不滿意,但之前在巷弄中,我和賈言,以及這位賈天澗先生,可沒有絲毫想要傷及你的意思,你為何突然出手襲擊?本來我還想不明白,但當我看到你隨後從賈天澗前輩的懷中搶走星辰塔時,我,明白了。”
倒打一耙!
郎遠枳果然聰慧過人,反應極快。
“夠了!”李全友怒聲打斷了郎遠枳明顯的謊言,瞪著眼斥道:“你們這樣信口雌黃,難得就能說服所有人嗎?”
郎延冷笑道:“李全友先生,此言何意?”
“郎延,他們都是學生!”李全友雙目眯縫著,寒芒爆射:“我不管你們各家在奇門江湖上有什麼恩恩怨怨,但不能把這些學生術士牽扯進去,更不能在京城之地,製造出如此惡劣的事件,東北郎家,很了不起嗎?”
“李先生。”郎延淡淡地說道:“東北郎家實力弱小,但也不至於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事已至此,他們還年輕不懂事,你若要代表廟堂一方懲治他們以儆效尤的話,隨你,我東北郎家,絕無二話!”
神情萎靡坐在地上受傷最重的賈天澗,咳出一口鮮血,卻笑道:“江湖事江湖了,這件事因我而起,其實是我起了貪念想要竊奪星辰塔,利用了這兩個年輕的後輩,而我現在也被廢掉了一身修為,李先生、羅先生,我承受了這樣的結果,你們應該滿意了吧?或者,今日就將我依著你們廟堂的規矩,繩之於法也行。只是我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蘇小友這一手玩得妙啊,賈某佩服!”
這番話,又將蘇淳風給繞了進去。
而且落在任何人耳朵裡,都難免會懷疑蘇淳風的居心,畢竟,星辰塔可是奇門江湖上少有的上品法器——當時在燕郊賈天澗竊奪星辰塔得手,以狐隱術藏身於賈言身後,蘇淳風有能耐明明看見了,卻沒有當場揭破,雖然剛才蘇淳風講述事情經過時已經道出了理由,可細想之下,也有可能是蘇淳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