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打哈哈道。
李志超笑呵呵地把手裡的搖把往窗臺上一放,道:“真羨慕你們這些高材生,都比我這個土老冒強,當初我不好好學習光搗蛋,結果高中都沒能畢業就被開除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不好好學習的孩子只能滾回農村老家種地養豬,我現在就是個養豬的,和你們這幫文曲星下凡的人才坐在一起,只覺得矮三分咯。”
三名女生不禁掩嘴失笑。
蘇淳風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都別不信,志超現在還真是個養豬的,不過他可是我們全鄉有名的傑出青年,養豬專業戶,年僅十八歲的養豬場場長,其實去年他十七歲離開學校就幹養豬場了,半年賺了幾十萬……而且全靠自己辛苦打拼,所經受的艱難困苦你們恐怕想都想不到,。”
“不是吧,那我們以後可得稱呼李老闆了。”張麗飛頗有些驚訝地笑道。
黃薏瑜也有些愕然,毫不避諱地說道:“還真是難以置信,本以為李志超回到家裡面,也應該是個紈絝呢,沒想到這麼厲害。”
“不敢當不敢當,小本生意。”李志超謙虛道:“以後等你們大學畢業都當了官,還得仰仗你們多多關照呢。”
張麗飛說道:“淳風,你還不知道吧?咱們東王莊中學96屆畢業生,今年好多考上大學的呢。王芮你還記得嗎?她是在市二中上高中的,考上了京城政法大學,班長任志平考上了省中州大學理工學院,田萍萍是冀中省師範大學,還有林彬,考了上海津市開南大學金融系,陳妍考得是鄂大外語系專業……”
“是嗎?”蘇淳風故作驚訝道:“咱們東王莊鄉中學很不錯嘛。”
其實他內心裡卻知道,這一切,和前世那些同學們的學子生涯,幾乎沒有什麼不同。大概唯一的不同,就是自己上了高中,並考上了京城大學吧?正如鐵卦仙程瞎子所說的那句話——恰風水至三兩年,便人傑地靈。
王海菲笑道:“學校還在暑假期間,大門口就已經拉上橫幅宣傳了,把96屆畢業所有考上大學的人名都寫上了,尤其是你的名字,和京城大學的名字單獨掛了條橫幅,在最上面,特顯眼呢。”
“咳。”蘇淳風臉一紅,道:“我其實只是運氣好而已。”
黃薏瑜撇撇嘴:“嘁,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
蘇淳風撓撓頭:“班長欺負人。”
“男生別裝可愛好不好?真噁心,都這麼大人了……”黃薏瑜被逗樂了,拿起筷子夾菜往火鍋裡放,一邊道:“好啦,就等你們來了,準備吃飯吧。哎對了,你們倆要不要喝點酒?想喝什麼隨便點吧,可不許客氣。”
蘇淳風笑道:“不喝了,我們開車來的。”
李志超幾乎同時開口道:“兩瓶啤酒就行。”
“服務員,來兩瓶啤酒。”黃薏瑜忍著笑道:“喲,沒看出來,你們倆還開車來的呢,李老闆開什麼車啊?”
李志超理直氣壯地拿起窗臺上的搖把轉了轉,道:“三馬子!”
三名女生全都笑出了聲。
旁邊幾張桌上吃飯的顧客們聽著幾個年輕人的談話,禁不住轉過頭來低聲議論著:“嘿,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子,就是今年咱們縣考上京大的學生啊。”
“看著就是個老實孩子,還挺俊。”
“應該是鄉下孩子,家裡條件也不大好,瞧那副穿戴……”
“要不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懂事,認學。”
“這娃爹媽有福啊!”
……
議論聲中,更有兩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大概是喝酒有些上頭的緣故吧,走上前來樂呵呵地非得要和蘇淳風乾一杯酒,誇讚他為金州縣爭光,為金州縣人民爭光,金州縣人民以他為榮等等高帽子話語,搞得蘇淳風哭笑不得也只能滿臉羞澀之意,起身禮貌地說著“謝謝、愧不敢當”之類的話語,然後喝下了兩杯啤酒。
這個小插曲之後,黃薏瑜抿嘴笑著有些埋怨又有些打趣地說道:“你們倆這是去幹嘛了?穿成這副模樣,還開著輛三馬子就來吃飯。”
“送豬。”李志超嘴裡大嚼特嚼著一邊含糊地答道。
蘇淳風介面道:“我陪他送豬。”
三名女生都笑噴了。
“淳風,開學報到的時候,我們一起去京城吧。”張麗飛道:“其實我比你們晚開學幾天,早點去正好做個伴。”
“聽說咱們三所學校距離都挺遠的。”王海菲神色間略顯遺憾。
蘇淳風笑道:“也不算遠吧,我在家裡看過地圖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