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藉助我山門中天秘術的玄妙,從而可以雙術同修,兼修了詭術。為了避免在國內的奇門江湖上造成惡劣的影響,所以山門對此一直保持沉默,但今天,在如此高階的國際術法界會議上,既然提及到了詭術和詭術傳承者,以及他們對魔門開啟事件的直接負面作用,那麼,山門有必要負責任地把事情真相公之於眾,還望諸位同仁,共同應對此非常之事。”
在座者,盡皆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視線齊齊轉向蘇淳風。
蘇淳風微微皺眉,掃視一圈,神色平靜地說道:“我不想去解釋自己是否雙術同修,因為沒必要。坦率地說,我認為各位關注的,顯然並不是這件事的真相,而是怎樣的答案符合自己的利益,或者說得更為高尚虛偽些,是符合人類的利益,那麼各位就會認可某一份答案,不管它是不是真實的。另外,我想要強調的是,關於詭術和詭術傳承者,這是華夏奇門江湖上的事情,用不著國際上的術法勢力指手畫腳,華夏奇門江湖歷史數千年,有官方,有江湖,還有山門,自己的問題,還是能夠解決的。當然,國際上的各大勢力對此與自己的評論和看法,是自由的,也是別人無法制止的。所以我希望,各位能就事論事……如果硬要把魔門提前開啟和變更地點、時間的緣由,強加到詭術和詭術傳承者的身上,那麼我認為,這種形式的會議和全球術法界的聯合,就失去了其固有的正當意義,反而被有心人當作了實現自身利益的舞臺和藉口。”
致玄真人皺眉。
慧青真人目光如刀,直視蘇淳風。
釋名大師雙手合十,闔目輕嘆。
場內,一眾翻譯在各位大師耳畔輕聲翻譯著蘇淳風的話。
在眾人還沒能回過神兒來做出反駁的時候,蘇淳風起身,拉開椅子往外走去,一邊說道:“很抱歉,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令自己不快,充斥著陰暗苟且的會議上。”走到門口時,他在眾目睽睽下又轉過身來,冷冷地補充道:“而且,我為華夏術法界出現幾個家醜外揚的敗類,感到恥辱!”
說罷,他轉身大步離去。
在這種場合下,蘇淳風口中的華夏術法界,當然是指奇門江湖和……山門了!
在座者,也都明白,蘇淳風所指的那幾個人,是誰。
“太囂張了!”安倍晴木面露譏諷地看向致玄、慧青二位真人,以及雙手合十低頭誦經的釋名大師。
“華夏的奇門江湖,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樸音贄露出看似無奈實則嘲諷的苦笑。
“從蘇淳風的表現上,我認為可以肯定,他就是一名詭術傳承者,而且,他在試圖破壞我們共同抵禦魔門開啟,重新封印魔門的計劃,甚至,他希望魔門能夠順利地開啟,為害整個人類的生存。”
“我也這麼認為,而且他的表現,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俄羅斯的安德烈大師冷笑著掃視全場,道:“我覺得,華夏法術界的恩怨矛盾,不應該拿到國際術法界的會議上來討論,蘇淳風說得沒錯!大家坐在一起商討的是魔門開啟對全世界造成的重大危機,而不是去摻和華夏法術界那些雜亂的事務,那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同時我也希望,以後國際法術界的會議上,不要再出現這類各自國家的問題,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決……當然了,國家與國家的法術界勢力之間有了矛盾,倒是可以由國際法術界聯席會出面協調。”
範恩斯耶豪立刻說道:“那麼,安德烈大師,你庇護我荷蘭法術界的罪人,在今天的會議上,是不是可以給我們一個交代呢?”
“戈爾耶夫現在是俄羅斯人。”安德烈毫不退讓地針鋒相對。
“哦不不不。”老霍華德開口制止了兩人的爭執,道:“今天我們還是來討論關於魔門開啟的事情吧,我想致玄大師先前所說的對,國際術法界應該把爭議暫時擱置,齊心協力共同應對魔門開啟的危機。”
“是的,完全沒必要去爭執什麼詭術和詭術傳承者。”埃爾曼·道格拉斯聳聳肩說道:“這很無聊,我和蘇淳風先生有過多次接觸,應該比在座大多數人更為了解他。所以,如果你們認定他是詭術傳承者的話,那麼我只能說,詭術傳承者,並非邪魔,他是一個正直、善良、勇敢,且非凡的天才人物。”
安倍晴木站起身來,道:“不管怎麼說,我更願意與華夏法術界的山門、奇門江湖人士談論,而不是看似代表著奇門江湖,實則更多代表著華夏官方的羅同華大師去談,這很可笑,我們不是聯合國…政治…機構。”
說罷,安倍晴木轉身走了出去。
薩木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