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的喉嚨滾動,他伸手觸控在她的臉上。
南笙抬眸看著他,卷長的睫毛顫動兩下,如一把可愛的小扇子。
“老婆。”
容翎的嗓音突然很低。
“嗯?”
“我可以親你嗎?”
南笙本以為他要說什麼嚴肅的話,卻沒想到他這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的話卻是
“”
不過,她似乎並不排斥。
想到這南笙的臉迅速的紅了,輕咬了下唇,還不等說什麼,對方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唔。”
南笙被她壓著的往後一仰,朝床上倒去,容翎一手環在她的頭上,防止她磕到頭,又順便將人摟著個滿懷。
溫香軟玉,又是他最愛的人,容翎端著一天的偽裝此時被擊的渣都不剩,在這個叫南笙的女孩面前,他向來是沒有半分反抗的機會。
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她,要她,要她,將這個人揉到自己的骨血裡。
所以,原本想著來看看她就走的容翎,在一個漫長的吻之後,他摟著臉頰緋紅的女孩,輕聲問,“怕嗎?”
“”
?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親密的接觸,喚醒了南笙對容翎的記憶,這一早上,容翎發現,南笙似乎對他特別的依賴。
她從來不是粘人的女孩,也是容翎曾努力很久,沒有實現過的一幕。
吃過早飯到現在,南笙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容翎的左右,雖然不怎麼說話,可視線卻一直有意無意的從他身上滑過。
容翎用拳抵在唇上,擋住了自己輕輕勾起的嘴角。
他老婆實在太可愛了。
“三少,三少夫人,醫生過來了。”
林元站在門口,忍不住清咳兩聲,不得不打斷屋內和諧的一幕。
容翎斂了笑意,看著南笙,對林元說,“讓他們去房間準備我,我們這就過去。”
因為一些打算,容翎將他之前預約的幾家醫生都高價的請到了這裡。
其實他也是不想浪費時間,總覺得這些人,不一定能看出什麼問題。
南笙有點緊張。
容翎過來握她的手,“老婆,我就在一旁陪著你,沒事的。”
“好。”
太子幾人,其實容翎是最低調的一個,而如今,無論是封鎖機場,還是將幾家國際的腦科醫生請過來,都一反他以往的作風,將自己至於風口浪尖之上。
別墅裡特意打造了一個房間,作為檢查室用,一共十幾位醫生,金髮碧眼,黑髮黑眸,各種人都有,光是這陣仗就讓南笙驚的倒吸一口氣。
腳步連連的朝後退,本能的對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心生畏懼。
容翎好笑,擁住她的肩膀往裡走,並在她的耳邊嘀咕說:“不用怕,都是花架子而已,他們沒準都檢查不出來你有毛病呢。”
容翎想安撫她,卻讓有聽懂的醫生鬱悶的差點的吐出一口老血。
他們好歹也是國際上有名有姓,人人敬仰的腦科醫生,好嘛。
南笙剛剛還在懷疑容翎的身份,這會也被他逗笑了。
不少儀器都是這些醫生自帶的,檢查方案是他們來之前統一做出的決定,容翎並沒有插手他們的檢查,這點規律他還是願意遵守的。
繁瑣又零碎的一些程式,做完那些檢查已經一個下午過去了。
容翎將南笙扶了起來,溫聲說:“你先下樓吃些東西,我一會就來。”
“好。”
南笙跟著這裡的管家離去。
容翎走到那群眉頭緊皺的醫生面前,曲指敲了敲桌面,“我花這麼多錢請你們過來,就給我這麼一張白紙嗎。”
容翎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張病例單,空白一片。
“…”
有一位中年醫生站了起來,說著一口流利的Y語,“容先生,恕我們無能,真的沒有發現令夫人的腦部有任何問題。”
“嗯?。”
容翎眯著眸子看向他,對方剛剛理直氣壯的語氣頓時一洩,將手中的檢查單放在桌子上,“恕我無能,不過,我聯絡您換一個方向入手。”
這句話倒是讓容翎有些觸動,開口問他,“什麼方向?”
幾個醫生互相看了一眼,都將手上的那個單子交給說話的那位醫生,顯然,他是他們臨時組合的發言人。
“我曾經見過一種藝術,和Z國的醫術有些相似,但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