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一聲。
完了,他老婆…
“今天幾號?”
容翎找了一圈沒看見時間,摸摸口袋,他的懷錶不見了。
女護士驚恐又羞澀,見他沒有懲罰她的意思,撩撩頭髮,從地上站了起來。
“二十三號,週六。”
容翎站起來穿外套,也沒在理他,心裡著急的想到,他出來三天了,南笙怎麼樣了?
一定急壞了。
電話和懷錶都不在,他現在就是想聯絡都做不到。
風風火火離開的容翎路過女護士身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拽過一張消毒紙巾,擦擦手,又扔到地上的垃圾桶裡。
“喂!”
女護士剛有點笑模樣的臉頓時僵了。
什麼呢這是。
接著她也跟著衝出去,“喂,您醫藥費還沒結呢!”
“拽什麼拽啊,窮鬼。”
虧她還覺得他長的帥,居然這麼沒品。
男人早就不見身影了,女護士罵罵咧咧的更起勁了,甚至還引來旁觀,當然,如果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下場,她肯定現在就會把嘴縫上。
容翎現在沒心思處理一個討人厭的女人,走出醫院的大門後,他摸摸腦門,腳步在電話亭那停頓了下。
他真是昏迷昏傻了,如果就這麼告訴南笙,就這麼跑回去,她肯定會生氣吧?
想到她會又哭又氣的罵他,他就頭痛,心更疼。
容翎在電話亭前眯眼想了會,容御應該會看到他留下的記好,可以那個悶*的性格來看,他真不一定會告訴南笙。
他當時怕給南笙帶來危險,引著對手就自己離開了,一直逃到這裡,才算把人解決了,哪能知道會昏迷這麼久。
果然是之前做太多,身體有點虛了,容翎一本正經的胡思亂想,最後手指在按鍵上播出了一個電話。
容翎失蹤三天四夜了。
容御這兩天跟著林元早出晚歸的,有什麼事都不告訴她,唯一說的就是容翎不會有危險。
可是沒有危險,他為什麼還不回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南笙覺得自己的神經快崩潰了。
洗了個澡出來,南笙依舊在窗邊站了一會,容御不讓她外出,還拿容義威脅她,她每天只能站在這裡等著,額頭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南笙仰頭喝了一口酒,又接著用額頭抵在玻璃上。
即使冷的一哆嗦。
她不要睡,她要等他回來。
如果容翎沒事,那麼他一定會回來的。
勞累了幾天,外加喝了酒,南笙最終還是沒抵住生理上的疲憊,栽到沙發上睡了過去。
天矇矇亮,南笙覺得鼻子有點癢,不耐煩的摸了摸,將被子拉高了一點。
這一回,額頭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