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親切的和楊少宗道:“小楊啊,坐吧。我對你有點映像,如果我沒有記錯,去年我代表地委到淮海機專視察學生工作時,應該是在學生會見過你,當時你們學校也是安排你來和我彙報工作的吧?”
“是!”
楊少宗微微點頭,這才坐在和彭書記、徐保山相對較遠的位置上。
他的組織能力一直都還不錯,積極肯幹,在高中時期就入了黨,在淮海機專也是很快就被學生工作處的老師挑選為學生紀律委員會的主任。
回顧自己的一生,楊少宗覺得他還是挺順利的一個人,時代給予他的機遇確實是特別多。
彭書記沒有再急著說什麼,而是將手中這份關於責任工分制的材料仔細的再翻看一遍。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彭耀南才將材料重新放在了茶几上,語重心長的和徐保山讚道:“保山,我看得出你們公社這一次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啊,這一份責任工分制設計的非常好,我相信是能充分的解決公社經濟體制中的僵化主義和平均主義,能夠有效的提高我們農民的勞動積極性。”
徐保山接著話道:“老領導,我是一定要把旗山建設好的,這個決心重來沒有變過,可這個辦法還真是楊少宗小同志提出來的。如果您覺得可以嘗試一下,您看地委那邊能否再多給我們幾年時間?”
彭耀南不置可否的低沉的唔了一聲,神色內斂,並不沒有急於給出一個答案。
他沉思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和徐保山道:“保山,我這一次親自過來就是想和你說一句實在話,省裡有些領導對你們旗山的情況是很不滿意的……!”
彭耀南將話說到了一半就停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知道兩位領導要談一些特殊的事情,楊少宗機敏的站起身道:“彭書記,徐書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