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
詢問過京城的所有醫院,在其中一家醫院找到了童翦去過的行蹤,問過後,才得知她是肚子疼,來看一下孩子有沒有事。
不是打胎就好,南霄禾鬆了一口氣,隨即開始找這個女人,又打電話問盛初七。
在斯君謙的再三保證下,童翦沒有來盛宅,他把能找的地方,兩人約會常去的地方都去過。
無奈都沒有,京城這麼大,酒店數不清,南霄禾就算一個個查童翦開房的資訊,也要通宵。
最終,只能先回來。
南霄禾把車停好,陰沉著臉走進別墅。
保姆散完步早就回來了,看到先生臉色不好,也不敢說話,倒了杯水,默默地轉身回房間休息。
“見到太太了嗎?”南霄禾看到保姆的聲音,問了句。
保姆搖頭:“並未。”
她散步回來,一樓是沒有人。
南霄禾聽了,臉色就給黑了,大步朝樓上走。
……
吵一架本來就憋屈了,老婆挺著肚子跑了,現在還找不到人就更憋屈。
南霄禾連進臥室摔門的動作都大力了起來,胸口憋著火氣沒處撒,他可不像斯君謙會讓著盛初七,耐心的跟人講什麼道理。
下午一聽到童翦對他沒有信心,甚至還在質疑他會出軌,連孩子都不願意給他生。
南霄禾就一把火氣升騰起來,他這五年來的表現,她是眼瞎還是心瞎?早知道這該死的女人是一直都用有色眼鏡看他,就該去睡一打女人給她看看!
越想越煩躁,南霄禾抬腳踹臥室的房門好幾下。
“你犯什麼神經!”一道女聲,突然打斷了他的舉動。
南霄禾要不是看到童翦從被窩裡起來,穿著舒適的睡衣,小鹿眼眯著,像是被睡夢中吵醒的模樣,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幻聽還是看出來。
找了一整晚的女人,就在家裡睡覺?
童翦睡的好好的,先是被大力關上的悶聲給吵醒,後來還沒等她繼續入睡,就聽到了一連幾腳的踹門聲,頓時騰的坐起來,看向犯神經病的男人。
南霄禾站在原地,一雙桃花眼緊緊盯著她,先前後怕又空蕩蕩厲害的胸口,瞬間彷彿被填滿了什麼。
看到她還知道要回家睡覺,他千言萬語的怒火,也很快就被澆滅,溢位薄唇的,只剩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