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襲粗糲的指腹突然輕輕捧在她眼角的刀疤上,這個疤時間過的有些久,變的有些淡了,只要人稍微仔細一看就看的出這個刀疤。
這一次湛言沒有移開就讓他輕輕摩挲,目光對上那灼熱的目光,心口被燙了一下。
“乖寶,還痛不痛?”顧墨襲如今再看,還是忍不住心疼了,這到底是怎麼弄的?當時他乖寶該多疼!可是他在他乖寶人生裡出現的太遲,否則他絕不會讓他乖寶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媳婦,不痛。”攬著他的脖頸搖搖頭,這些都已經過去了。
顧墨襲眼底複雜,他知道就算他問他乖寶也不一定會對他坦白。嘆了口氣,何時他乖寶能夠在他眼前稍微軟弱一下。
湛言盯著顧墨襲臉瞧的認真,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媳婦,等我們有了寶寶,寶寶以後想幹什麼都讓他做什麼好麼?還有你不能罵他,更不能打他。”
薄唇一勾,顧墨襲就盯著他乖寶認真談論寶寶的臉瞧,越瞧越是看不夠,恨不得將她融入骨內,他乖寶為他生的寶寶,他怎麼捨得打,捨得罵,低頭突然堵住她的唇,唇舌糾纏,顧墨襲含著她的下唇微微有些含糊:“乖寶,我們現在就生寶寶,馬上生。”
顧墨襲緊緊抱著他乖寶,力道大的嚇人,他乖寶為他生的寶寶他怎麼捨得打捨得罵?
顧墨襲抱著他乖寶,攬著他脖頸的手收緊。
顧墨襲額間冒著汗水,低頭狠狠親了他乖寶幾口。
“乖寶,你說以後寶寶長的像誰?”
“不知道…”湛言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
“不知道也要想。”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湛言還是搖搖頭,她想不出來。
“男孩像我,女孩像乖寶,好不好?”嗓音沙啞透著磁性與性感。
“不…不…都像你…都像你…更漂亮。”她喜歡她的寶寶像她媳婦。
“乖寶,不行,一定要像你……”他要將他們寵上天,疼入骨…
夜幕越來越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縫散在牆上。微風徐徐,喘息聲申吟聲響徹整個晚上……
第二天,等湛言起來的時候,她媳婦身影早已不見。
強忍著身上的痠痛支起身子,目光落在身上青紫的痕跡,眼底柔和。媳婦,為什麼你剛走,我就想你了呢?
看了牆上的腦中已經九點多,湛言起身接通電話。
“阿言,你…中午有空麼?”對方聲音帶著小心翼翼。
湛言皺起眉頭:“你有什麼事情?”
蘇城瑞握著拳頭,手心都冒汗了,“阿言…我只想…跟你說,我病好了…”
“嗯。”
“阿言,你已經好久沒有來蘇氏上班了。”
其實也一週不到,可是蘇城瑞卻覺得沒有阿言在的地方度日如年。
“你在哪裡?”看來她是該時候和他說清楚了。、“阿言,我在蘇氏,要不我過去接你。”蘇城瑞沒想到今天阿言回答他一起吃飯,頓時心口一跳一跳。
“不用,我去蘇氏找你。”
她知道蘇城瑞是她媳婦的朋友,她也不想讓她媳婦為難,希望說清楚後,蘇城瑞不會再來糾纏。
湛言一路打車去了蘇氏,蘇城瑞早就在門口車旁乾站著等著。然後他就看到白色襯衫的阿言下車朝他方向走過來,她眉目依舊精緻,而且看上去更漂亮了幾分,蘇城瑞整個臉色激動手心冒汗,車鑰匙都險些拿不住,“阿言。”
湛言看到蘇城瑞,今天蘇城瑞一襲藍色的襯衫,一雙挑花眼上挑,雖然他樣貌不如墨襲精緻,但身材挺拔,氣質卓然鶴立雞群,也是個十足有魅力的男人。
“好久不見了。”
“阿言,上車,你想吃什麼?”蘇城瑞幫她開啟車門,示意她進去。
“不用了,我們就這裡談吧!”她臉色有些冷淡。
“阿言,我知道有一處地方的海鮮不錯,我帶你去吧,要是你這兒說,我可不想聽,不如我們一邊吃一邊說。”蘇城瑞不是沒有看到她冷淡的臉色,只是她拒絕的話沒有說出口,他就還有機會。
湛言知道若是她今天不上車,蘇城瑞是不會罷休的,頓時進了車。
“阿言,以前我去過幾次,那裡的海鮮真的不錯。”蘇城瑞邊開著車一臉欣喜說道。
湛言沒有說話,側著頭看著車窗外,突然道:“蘇城瑞,其實你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對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握著方向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