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過手腳,剎車失靈,幸好方棋技術還算不錯,車子也只是直接撞在了一旁的路上,只是沒想到車上竟然也裝了定時炸彈,幸好領主及時棄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他該說的還是要說,想了想繼續說道:“因為車輛爆炸,領主後背傷口有些灼傷,本來已經包紮好,不能再動,後來領主聽到您有危險立即敢了過來,恐怕後背的傷口都裂了,這裡有一些藥,希望夫人一會幫領主塗一些。”
“恩,你下去吧!”湛言又氣又有些心疼,她知道她媳婦不想讓她擔心,可是她怎麼能夠不擔心。
湛言走進臥室,浴室水聲響起,不一會兒,水聲停下,湛言抬眼,就見她媳婦一襲睡袍走了出來,臉色似乎更加蒼白。湛言趕緊走上去,扶著墨襲。
墨襲忍不住彎唇一笑:“乖寶,我沒事,你怎麼了?”
“沒有,只是覺得媳婦洗了一個澡,臉色更蒼白了。”既然她媳婦不想讓她知道,她就當做不知道。
墨襲把人攬在懷裡,湛言乖乖讓他抱,就怕他弄到傷口。
“媳婦,我累了,我們睡覺好麼?”湛言咬咬唇提議道。
墨襲點頭,他確實有些累了。
湛言一直沒有睡,等到身邊的男人已經睡了,湛言才輕手輕腳起身坐起來,輕輕解開她媳婦身上的浴袍,瞳仁落在後背的傷口視線緊緊一縮,只見原本後背一片血肉模糊,原本有些癒合的傷口重新裂開,滲出一絲絲血跡,傷口幾步覆蓋來了大部分的後背,一層層黑紅色肉翻起,整個後背看起來頓時有些猙獰有些可怕。就連剛換上的浴袍也帶了一絲血跡。
傷的這麼重還說沒事,湛言抖著手,臉色有些蒼白,拿起藥膏輕輕抹,也不敢用力。抹完後背,湛言又看了其他地方,確定沒有其他傷口,才鬆了一口氣。如今Y國晚上溫度並不冷,湛言把被子蓋在她媳婦腰間,讓傷口透透氣。
顧墨襲一早醒來,感覺後背有些清涼,傷口如今有些微疼之外,也沒有昨天那般痛,知道是他乖寶昨晚給他塗的藥,抬眸認真看著他乖寶,眼底泛著柔軟,大手輕輕撫在那張小臉上,粗糲的指腹細細摩挲,視線直直盯在他乖寶臉上,怎麼移也移不開。
湛言是淺眠,因為媳婦受傷,她一晚上也不怎麼敢睡覺,睜開眼睛剛好對上那雙柔和的眸子,顧墨襲冷峻的臉上柔和,低沉的聲音響起:“乖寶,你醒了!”
湛言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起身檢查一下墨襲後背的傷口,見原本裂開的傷口重新癒合,才放下心。
顧墨襲也樂的見他乖寶緊張他的樣子,薄唇彎起:“乖寶,我沒事!”
一聽到這句話,湛言忍不住了,臉色有些蒼白,若不是昨晚她多了一個心眼,而且之前齊修又告訴過她他受傷了,否則他是不是就因為不想讓她擔心,就讓後背的傷自然好?
顧墨襲知道他乖寶這是生氣了,伸手就要把人撈過來,湛言一緊張,趕緊道:“媳婦,你別動。”
“乖寶,我想抱著你。”
湛言生怕他媳婦再動牽扯到傷口,自己主動靠在他懷裡,讓他抱著。顧墨襲見他乖寶緊緊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臉色緊繃的樣子有些失笑道:“乖寶,只不過一點小傷,沒事!”
湛言抬眼認真對上墨襲的眼眸,顧墨襲每次看著這雙透亮的黑色眸子忍不住心口柔軟,他知道他讓他乖寶擔心了,低頭輕輕她的額頭,剛想開口就聽見他乖寶認真道:“媳婦,以後不管任何事情,你都不能瞞著我,你知道當我看到你那輛車燒的只剩一個框架的時候,我有多害怕麼,我真的怕,媳婦,這一次我真的怕了,怕你突然從我身邊永遠消失,留下我和兩個孩子。”
顧墨襲第一次聽到他乖寶說怕這個字眼,他知道他乖寶有多堅強,哪怕受了再大的傷,就算是被李家陷害入了男子監獄,他也沒有聽過她說怕這個字眼,他知道他在他乖寶心中的位置重要,卻沒想到如此重要,他一直以為他愛他乖寶比她愛他深的多,如今他卻明白他乖寶只是不喜歡錶達,她對他的愛不輸他一分一毫,甚至更重。
大手情不自禁加大力道,點頭:“好。”以後任何事情他不會再瞞著她乖寶。
梅列家族,西寧梅列瞳仁一縮,問道:“你說那個女人是蒙家的少爺!”
“是,西寧少爺!”說話的男人是西寧梅列的心腹之一,科斯梅列。
“那個蒙湛言殺了瓊斯?”
“是的。西寧少爺,你與顧家大少合作的決定真是英明至極,而且屬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