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湛言起身走過去,拿起她媳婦的外套聞了聞,果然有些煙味,拿起外套走到嘩啦啦水聲的浴室,站了一會兒,剛要轉身,浴室的門突然開啟,她還沒有反應,一雙大手把人拖進去,整個人被壓在浴室牆上,湛言呼吸一窒,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特別是那雙炙熱的眼睛死死盯在她身上,湛言有些奇怪:“媳婦,你…”
剛要說話,眼前一黑,嘴被用力堵住,溫熱的物體探入她口中不停的糾纏,浴室的溫度驟然上升,兩人的氣息開始急促起來,等墨襲放開,兩人都喘著氣,顧墨襲也不說話,直直盯著他乖寶不動,想著他乖寶和秦若凡拍的婚紗照,心裡消失的怒氣蹭蹭的上升了起來。滿腔都是火氣。要不是之前在書房冷靜了一下,他還真怕自己傷到他乖寶,可現在他還是忍受不住了。
湛言穿著浴袍,根本不需太費力,大手一扯就整個被扯了下來,明亮的燈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墨襲呼吸越發急促起來,額頭抵著彼此。
“你怎麼了?”她有些吃不定墨襲怎麼了?見那雙冷峻的眼底浮起強烈的情谷。心口一緊。
“乖寶,我想要你。”顧墨襲坦白開口,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把他乖寶抱起,邊走邊吻個不停,湛言想到臥室裡還有兩個孩子睡著,頓時緊張起來。想掙扎起來:“明天好麼,今晚不行!”
“乖寶,我想要!”顧墨襲可憐巴巴盯著他乖寶,眼底的情谷越發明顯起來。知道他乖寶擔心什麼,親親她的額頭:“乖,我們不去床上。”
窗外的冷風呼呼颳著,顧墨襲拿起遙控控制室內的溫度,然後把遙控器扔在一旁,視線停在他乖寶身上,瞳孔狠狠縮了幾下,哪怕他與乖寶親密無數次,可每次面對他乖寶,他都控制不住,強烈的感覺幾乎要淹沒他的感官。
她想開口,可還沒開口,唇就被人堵住,再也說不出。整個人就像是海中的小船,隨著暴風雨的襲擊,整個人不停在海浪中翻湧搖晃。
清冷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散在昏暗的房間,牆上清晰倒映著緊緊糾纏的兩具身影,透著*的粗喘和呻吟聲慢慢響起。直到魚肚翻白,墨襲見他乖寶渾身都是汗,趕緊把人給抱進浴室,清洗了一遍,這才把人抱到床上,緊緊抱著。
湛言朦朧中只覺得自己透不透氣了,想要掙開,剛掙開一些,又被什麼抱回去,而且攬的更緊了起來。她迷迷濛濛睜開眼睛,就看到她媳婦的臉,想到昨晚她媳婦不管不顧的瘋狂,耳根忍不住紅了起來,旁邊兩個孩子也還沒醒,睡的正熟。
“乖寶。”顧墨襲睜開眼睛,見他乖寶那可愛的樣子,真恨不得把人緊緊抱著永遠維持這個姿勢。見他乖寶不理他,他摸摸鼻子,他乖寶鎖骨處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他也知道昨晚折騰的太過了,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白:“乖寶,孩子沒事吧!”
湛言強裝著冷著臉的樣子,故意反問:“你說呢?”
“乖寶,對不起,昨晚我控制不住。”把人緊緊抱著,他也不放開。
湛言此時心裡悔啊,早知道昨晚她就不用好心把外套拿進去,臉上故意繃著臉,顧墨襲看他乖寶這樣子,心裡更沒底了,不過他至少能肯定他肚子裡的孩子沒事,昨晚他看到他乖寶,又想起他乖寶穿婚紗的樣子,還是和其他男人一起,他妒忌了,他和他乖寶領證這麼久,他乖寶還沒有為他穿上婚紗,倒是跑出個程咬金,他怎麼能不恨:“乖寶,要不你打打我。”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乖寶對他不理不睬,這可要了他的命。上一次他可是受教訓了,要是他乖寶再幾天不理他,那可不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湛言想破頭也不明白她媳婦到底遇到什麼事了,昨晚折騰到一半,她明顯能感受到她媳婦的怒意,剛開始還顧忌她的肚子,動作溫柔,後面完全把她發了狠的折騰。她向來是個理智的人,想到她媳婦的異常,肯定和她的事情有關係。
顧墨襲沉默了一會兒,趕緊道:“乖寶,今天下午我們去拍婚紗照!”語氣不容置疑。
聽到這句話,湛言心裡一驚,也有些數了,難道她媳婦看到了她和秦若凡的那個婚紗照片?可她不是讓祁寧燒了麼?
墨襲見他乖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低頭狠狠親了幾口,直到他乖寶喘不過氣才放開:“乖寶,就這麼說定了。”
湛言心虛著,只好點頭。墨襲見他乖寶點頭,薄唇勾起濃濃的笑意:“等拍完婚紗照,讓爸媽選個日子,我們正式舉辦婚禮。”他要對著所有人宣佈他乖寶是他的,只是他的。
哪個女人不想有一個盛大的婚禮,這當然不包括湛言,湛言覺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