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盯著鏡子裡的男人翻了翻白眼,嘴上一直說知道了知道,心裡才不同意。
傾言出去之後見臥室沒有人在,知道他是有事出去處理了,把旁邊的行李箱開啟,翻了幾件衣服,襯衫翻到幾件,卻沒想到還翻到一件床單?床單?他帶床單幹什麼?難得嫌棄床單不乾淨,自己帶?不可能啊!邊想邊把床單開啟,越看這床單怎麼越眼熟啊。這件床單好像是她之前在B市買的吧!等看到床單中間那一小塊血記,臉色立馬漲紅起來,現在她不想明白都不行。把床單放下,他怎麼什麼東西都帶?這張床單就像是寶貝一樣儲存。
權睿處理完事情,進了臥房,就見傾言手裡拿著那張床單,頓時臉色緊繃,面上看不到他絲毫的緊張卻很僵硬。而後在傾言的目光下,臉色漲的通紅。
傾言故意道:“我就說那次我家的床單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你拿走了!”
權睿大步走過去從身後攬著傾言的腰,現在物證都在,他也沒想過否認,輕輕嗯了一聲,眼眸深沉:“傾言,我想你任何第一次都屬於我!這張床單就是我們在一起的證明。”
傾言倒是沒想到他突然會這麼說,權睿繼續道:“不止這張床單,還有那條褲子,你來初潮的時候,我都在你身邊。”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慶幸。真好!
傾言聽到初潮那兩個字,臉色有些微囧,想到他把自己弄髒他那條褲子都收集起來,傾言無語了,這不是他什麼特殊的癖好吧!權睿一看傾言那表情就知道他這腦袋想的是什麼,心裡沒沒好氣道:“放心,對旁人我沒有興趣。只有你!”要是真讓傾言誤認他是變態,他哭都來不及。
傾言邊疊起床單一邊低聲道:“放心,就算你是變態我也要你!”
她的聲音很小,權睿還是聽的清清楚楚,臉色輪廓越來越柔和,燈光打在他臉上,輪廓越發深刻,氣勢威嚴,他攬著她腰上的力道越來越緊:“真好!傾言,你真好!”
傾言看到手上的床單,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咳嗽幾聲:“好了,趕緊把它放好,以後別讓我看到了。”
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震動發起,他胸口貼著她,她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薄唇勾起:“傾言,這是你的東西,看到自己的東西也會不好意思?”語氣裡有些取笑的意味。
傾言簡直惱羞成怒了,把人推開,把床單塞進他的行李箱裡,也不說話了。
權睿低頭親親她的唇,嚐了嚐滿意點頭。傾言躲開,權睿翻身把人壓在身下,眼眸越發暗沉。
“別,別,我們來這裡不是有正事麼?你得把該交代清楚的事情告訴我。”他們這算是什麼,保思淫慾?這可不行?
“我想要!傾言。”他目光專注,那張臉更是讓人拒絕不了,容色逼人,簡直讓傾言備受考驗。人都是喜歡美色的東西,更何況睿睿張的比她好看多了。
傾言剛要說什麼,下身感受到溼漉漉的東西,她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那啥來了,翻身立馬把人推開:“今天不行。”不等對方的反應,急匆匆跑進浴室。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來了這個。等傾言走出去,見床上的男人臉色黑的不行,心裡發笑,洗完澡上床,掀開被子上床。
一晚上傾言睡的又沉又香,到是難為了權睿半夜起來洗了幾個冷水澡。
第二天傾言醒來,身邊已經變涼了,沒有人,看來睿睿早就醒了。穿好衣服。去酒店餐廳吃了早餐。
回來的時候,權睿今天並沒有空,讓幾個屬下陪傾言,他有事先出去一趟。傾言本來想一起去,權睿答應晚上的宴會帶她去,傾言這才作罷。
權睿上了車,車子朝著莫家出行,莫家在Y國算的上是數一數二,而且手上礦業、集團連鎖、以及房產、餐飲數不勝數,可以說莫家在Y國勢力算不上什麼,可確實Y國最有權財的人,而且莫家背景強大,它早些年,底也不算乾淨,莫家老人在Y國黑道上算的上是二把手,而且還有一把手的依仗,在Y國做大名副其實。
等到了莫家大門口,門口的下人立馬把人引到莫家內堂,莫家現在當家是五十幾歲的莫庭微,此人手段也非常強,莫家在他手上不停壯大,他以下有幾個兒子,一個女兒,最受寵的就是最小的女兒,說他寵溺女兒,名副其實,甚至莫家的一些生意,他直接讓這個女兒親自負責,可想而知對這個女兒的信任。就連幾個兒子都沒有這樣的權利。
下人把權睿引到內堂,莫庭微看到權家名副其實的睿少,光看那長相,莫庭微還是忍不住讚歎了一聲,這長相絕對稱得上絕無僅有,特別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