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真是同病相憐,喜歡的這個女人鐵石心腸,如果她和其他女人一樣花心他還會高興一些,他一直覺得女人朝三暮四,如今碰上一個專心專意的女人,她卻不喜歡你,他方家少爺什麼時候會變得如此卑微:“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你是不是不可能來見我!”
她來了之後就有些後悔了,要是睿睿一會兒誤會怎麼辦?她已經不像以前沒心沒肺,她現在懂得許多,設身處地如果睿睿突然出去見一個女人,她也會吃醋生悶氣,這種事情她現在是能避免則避免,心裡這麼想,嘴裡卻道:“怎麼可能?我們也算是朋友!”
方皙白嗤笑一聲,並沒有把這話當真,如果真把他當朋友,當初她為什麼要逃?和他在一起不好麼?權睿給的,他也能:“當初為什麼不說一句就離開方家?”
傾言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情,沉默了一會兒,找了一個藉口:“當初有事,所以急著離開!”這個理由她自己都不信,更何況對面的男人。
方皙白這次到是沒有嘲諷笑,沉默了一會兒,深深看了她一眼,傾言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他的眼神很陰沉,此時身上褪去偽裝的溫柔,整個人有些陰冷,他抬起頭,似笑非笑:“是麼?”話題一轉:“不如這次再去方家做客一趟?”
去方家?沒腦子的才會去,她掩住眼底的心思,找了個藉口拒絕:“不了。等下次有空再去吧!”
“下次有空再去?還是你根本沒想過去?”薄唇淡白,他笑著卻有些咄咄逼人。
傾言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說出口,還沒等她說話,他起身居高臨下繼續說:“或者說你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所以不敢去!”
傾言也起身,完全沒有一點被抓包的心虛,她點點頭:“我確實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可那都與我無關不是麼?既然你沒事什麼事情,那我也該走了!”
方皙白見她走了幾步,喊住人,傾言停下步伐,沒有轉身,他嗓音很大又帶著一縷急切:“和你無關?顧傾言,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對你而言是什麼?我想知道!”他眼眸定定看她,就像是要看向她深處,把她的心臟看穿。
傾言轉身,看他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語氣極淡:“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不是麼?陌生人為什麼要放在心上!”
話音剛落,方皙白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大聲笑了起來,他笑的瘋狂而絕望:“顧傾言,你果然沒心,比狠,哪個女人有你狠!”他臉色蒼白又有些扭曲,繼續笑個不停,突然道:“就算權家睿少拿到了權濤的屍體又怎麼樣?最多賠上權拓嬈死!”
“你什麼意思?”
他眼底湧出瘋狂:“顧傾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對你而言是什麼!”顧傾言,只有最後一個機會,可別讓我失望了。
“我還是剛才那個答案!”她沒有任何猶豫開口。抬起頭直直看過去,眼底太過坦然,方皙白臉色越發慘白,他一直以為就算顧傾言心裡沒有他,可在她心裡還是特別的,可這一切今天竟然告訴他不過是子多多情,他笑的臉色都猙獰了,見她轉身走,他再次喊住人,他漫不經心的笑,眉宇間一片陰鬱:“你來這裡,無非不就是想知道真相麼?你就甘心這麼離開?”唇邊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
她轉身冷笑:“就算我不走,你也不見得會告訴我!”
方皙白搖頭:“那倒未必,所有一切確實是我做的!就算你現在知道了,有什麼用?權拓嬈為了你甘願給我利用,他對你的感情,我這個旁觀者都要感動了,可你依舊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或是感激,我真是替他心寒!是不是蒙家的人都這麼冷血鐵石心腸!”
傾言冷冷盯著眼前的男人:“果然是你!”她轉身就要離開。
方皙白拍了幾掌,只見十幾個保鏢走出來,傾言不屑:“你以為憑藉這些人就可以攔住我麼?
方皙白走了幾步,突然調出監控:“這些確實無法攔住你,可如果這些呢?如果權家那兩位少爺都為你冒險,你捨得離開這裡麼?”
傾言臉色一怔,目光朝著前面的監視器看過去,只見睿睿和權拓嬈分別進入了一個陌生的閣樓,方皙白笑容加深,眼眸驕傲又自得:“我不過告訴他們你在哪裡以及若是他們再不去救你,你只能等死!你看,那兩個男人一句話什麼也沒有說,立馬衝進去找你,這感情真是讓人感動,撇開權睿,我到是權拓嬈可悲又可笑,因為就算是他為了你死,你心裡有的只有其他男人。顧傾言,你就是這麼冷血!”
傾言臉色大變,幾步過去,盯著螢幕上的動靜,方皙白繼續道:“每間閣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