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張家是軍隊出身,一直以軍人的風格要求家人。
張學文用力的點點頭,肯定的回答道:“我非常確定。”
“好,你做得不錯,以後多和方雲接觸下,就算不能把他拉到我們這邊,也得讓他保持中立,務必不能讓他對我們張家產生惡感。沒事的話你先下去吧。”張建軍揮了揮手,又低下頭開始審閱手上的檔案,家族事情非常多,容不得張建軍來得半點鬆懈。
張學文猶豫了下,開口問道:“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張建軍驚訝的抬頭看了看張學文:“有什麼事就問吧,你什麼時候變得怎麼猶豫不決了。”
“爸,為什麼我們張家一定要參與這任首長的選舉,像以前那樣和上面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嗎,您也說了,如果競選失敗的話,我們張家可就完了。”用力咬了咬牙,張學文問出了一直壓在自己心頭的問題。
“唉,你以為我想啊,現在上面已經開始對付我們張家了,就算我們不跳出來參與選舉,結局也是一樣,很多委員都跟我們張家有密切來往,參與選舉還有五五之數的成功機率。”張建軍苦笑一聲說道。
張學文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問道:“怎麼可能,要動我們張家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國家承受得起嗎?”
張學文這話不是空話,張家控制了華夏經濟最為發達的幾個省份,張家要是拼個魚死網破的話,整個華夏經濟都得後退十年,這也是上面一直容忍做為南方土皇帝的張家存在的原因,剷除張家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說起來還是因為這個方雲,被他一鬧之下,我們在f省的勢力,被上面安排的f省省委書記趁機剷除得差不多了,因為我們沒能出手相助,那些投靠我們張家的人已經有些人心浮動了。所以我才讓你一定要交好方雲。”張建軍苦澀的說道。
官場交鋒講究的是相互妥協,就算明知道某個官員貪贓枉法,在一群官員官官相護的情況下,你也拿他沒辦法,最多抓住一些小辮子交換一些政策。
偏偏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