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的證據的話,那麼他就不會把賀明富這個老古董請出來了,那麼他肯定就在李青黛出現在靈堂的那一刻動手了。他至所以把賀明富給請出來,就是想借機處理李青黛,然後以賀明富的威望堵住悠悠眾口。
張子軒不說話了,其它人也是紛紛點頭,現在仔細一思考,他們也覺得賀明富說得是有道理的。
風向似乎一下子倒向了李青黛這邊,眾人看著李青黛的眼神似乎也由淡漠變得同情起來了。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竟然要承受這麼大的冤屈,這是多麼地不易啊。
“我看張子軒肯定是錯怪人家了。”
“我覺得也是這樣,你看人家李青黛那柔弱樣子,哪裡像是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啊。”
“我們都是看著青黛長大的,她的為人怎麼樣我們還不清楚嗎?我覺得我們一開始就應該勸說子軒不要懷疑青黛才對的,只不過,我們得知了老張枉死的訊息後,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眾人紛紛議論道。
“三叔,你承認你說的這些有道理。”
哪怕張子軒心裡認定了這一切就是李青黛搞的鬼,但是大勢所趨,他也不得不表面上認同賀明富的觀點,賀明富的威望就不多說了,更何況賀明富還是他們母子兩個請出來的呢。
不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張子軒肯定不會就此善罷干休的。
只聽他又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始終懷疑這件事情是李青黛這個賤女人做的,因為只有她的嫌疑最大。雖然我拿不出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但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那就請他拿出相關的證據出來。”
張子軒的爸爸出事的時候,李青黛正在雲峰市,就算有相關證明,只怕她說出來了,恐怕現場這些人也不會相信。更何況,她當時還身處險境之中,不能把有想要刺殺她的事情給捅出來,是來的時候她和謝一凡還有艾莉莉兩個人就已經商量好了的,因為這樣更有利於觀察京都這邊的局勢,如果把這件事情給披露出來了,可能會讓幕後的真兇會有所提防。
“我就像你一樣,也沒有什麼證據是我是清白的,但是我問心無愧。”李青黛咬牙說著,然後又是朝著張子軒他爸的靈位磕頭。
眼見李青黛拿不出什麼實質xìng的證據出來,張子豪便又變得變本加厲了起來:“既然你拿不出相關的證據出來證明你是清白的,那你就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你就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了好不好?你別企圖把我們這些人當傻子了好不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你急於想要上位,然後就慘害了我爸的。”
“不是這樣的,真的汪是這樣的。”李青黛再次用眼神求助艾莉莉和謝一凡無果之後,只能無助地大哭了起來。
“不要再吵了!”
賀明富一發話,現場果然都安靜了下來。他接著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子軒的父親,還有青黛的父親,我們都是結拜兄弟,情同手足,大家本來就是一家人,又何必把事情弄成這樣呢?子軒,你現在的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因為我此刻的心情和你一樣,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與悲傷,但是在沒有找到實質xìng的證據之前,我們能不能不要惡意地去揣測青黛呢。”
張子軒氣呼呼地,顯然很不服氣,仍然是一副要把李青黛處置了而後快的樣子。
賀明富心知就這樣把李青黛給處置了,肯定是說不過去的,但是張子軒那邊也得安撫好了,這事情才能平息。思慮片刻之後,賀明富又說道:“二嫂,子軒,不過也請你們放心,我一旦會親自查辦這件事情的,如果二哥真的是枉死的,那麼不管兇手是誰,我一定要親手把他給辦了,替二哥報仇,這樣你們總放心了。”
賀明富把話說完,又朝著他二哥的遺像前深深地鞠躬,表現得一片赤誠。
在這種情況下,張子軒母子二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也只得乖乖地把嘴巴給閉上了。賀明富也趁機把地上一直長跪不起的李青黛給扶了起來:“青黛,你還是先起來再說。你能回來參加你二叔的追悼會,我感覺很高興,你放心,這件事情到底如何,我肯定會查個清楚的。”
李青黛含淚點了點頭。
就在賀明富安撫李青黛的時候,張子軒的媽媽也趁機把張子軒拉到了一邊,輕聲叮囑道:“子軒,今天的事情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不過,我還是信你三叔說的那些,你三叔說會親自調查這件事情,到最後不管是誰,肯定會親手辦了他,那就先讓李青黛這小賤人活上幾天。但是,有件事情你千萬得記住了,千萬不能讓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