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欺男霸女的惡事,但是這樣弒父這樣的惡行恐怕還是幹不來的,而且他今天在他爸爸的靈前所表現來的悲痛也並不像是裝的。
“謝一凡,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李青黛沉吟了片刻,又向謝一凡問了起來。
“沒有。”
謝一凡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
其實不然,今天在靈堂之上,謝一凡是看出了一些蛛絲馬跡出來了的,只是這一切他仍然未敢確定而已,所以索xìng他就不多說了。如果一切真的如同他所假設的那樣的話,接下來馬上就會水落石出了。
謝一凡想了片刻,臉上帶著一絲神秘之sè說道:“雖然我沒有看出什麼來,但是我有一個想法,說不定到時候就真的把那個幕後的真兇給揪出來了也不一定。”
“什麼想法?”李青黛和艾莉得異口同聲問了起來,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謝一凡。
謝一凡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們來的時候沒人知道,但是我們走的時候卻可以放出風聲去,讓他們知道我們回去的具體時間和路線。”
“你的意思是?”
李青黛和艾莉莉好像琢磨到了點什麼,異口同聲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謝一凡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這個想法固然是好的,趁著李青黛回去雲峰市的路上再次對李青黛動手,毫無疑問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當然如果謝一凡他們把握住了這個機會說不定也就將背後想要對付李青黛那個人給揪出來了,如果謝一凡他們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那麼無疑就是惹禍上身。
機遇總是與風險並存的,如果李青黛真的選擇這樣做了,要麼就是引蛇出洞,要麼就是自取滅亡。
李青黛聽取了謝一凡的意見之後,深深地思索了起來,顯然在掂量其中的得失。
“謝一凡,我都聽你的。”李青黛經過慎重思考後,最終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信任總是建立在不知不覺的交往之中的,回憶起之前與謝一凡之間的種種,李青黛最終選擇了無條件地相信謝一凡。只要有謝一凡在,就算有危險,也會化險為夷的。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不正是謝一凡出手才擋住了那兩個窮兇極惡的殺手的偷襲麼。
“劉虹,你的意見呢?”謝一凡又向艾莉莉問了起來,畢竟艾莉莉是jǐng察,在這方面說不定有著獨特的見解也不一定。
“我和李總一樣,都聽你的。”艾莉莉也不失時機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做為當事人的李青黛都願意聽謝一凡的了,她還能怎麼樣?更何況,現在是特殊時期,也該是時候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來應對了。
“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協議,那就最好不過了。下面我就和你們談談我的詳細計劃。”
謝一凡侃侃而談道:“其實,我們能不能引蛇出洞的關鍵就是如何將我們回去雲峰市的行程不動聲sè地散播出去。對此,我的建議就是李總,你可以趁著這兩天還在京都的時間裡面,把你的那些親朋好友們叫過來聚一聚,你離開他們已經很久的時間了,這樣做也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嘛。然後他們問起你今後的打算時,你不就可以順水推舟把相關事情告訴他們了嗎。”
“在京都這邊,我爸還給我留了套別墅,不過現在都由那些傭人打理著,我一般回來了,怕驚動太多人了,也一般不回去。既然這樣,那麼明天我就回去一趟,把那些親戚朋友,還有那些大地集團的元老都叫過來聚一聚,順便再把相應的訊息給散播出去。”李青黛想了想,覺得謝一凡的想法還是很具有可行xìng地,於是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一人計短,三人計長,接下來三人又就如何安全地返回雲峰市,並且能夠順利地將幕後黑手揪出來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地部署才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不過,謝一凡一直不敢真睡,他一直在閉目假寐,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外面的動靜。
現在大地集團的那些人都差不多已經完全知道李青黛回京都來了,說不定他們想借著這個機會再對李青黛動手也不一定,謝一凡可不敢吊以輕心。
還好,武道修煉到了謝一凡這個境界,對於休息時間的要求已經不再像普通人那樣苛刻了,可能普通人需要在晚上睡上個七八小時才能保證第二天的jīng神充沛,但是謝一凡卻不一樣,他頂多只需要兩三個小時就已經足夠了。
夜越來越深了,大概到了兩三點鐘的時候,謝一凡猛然睜開了雙眼,因為他聽到了窗外一陣悉悉瑣瑣的聲音。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會是幕後黑手真的想要藉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