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羲晚的丈夫,也是軍區大比武之中勝出的第一兵王,戰鬥力爆表,兵王和軍中之花是最容易出事的,當年如同天雷勾地火,最後生出了球球這隻小傢伙,簡直綜合了爹孃的優點,那就是嚇人,雙倍嚇人,有他爸的兵王之力,也有他媽的高冷。
才6歲不到就這麼嚇人,將來長大了怎麼得了哦!
連雪篙逃到了連景的另一邊去,不敢靠近球球,總覺得自己隨時可能被這個6歲的孩子打。
江夢嫻吃著飯,眼珠子在幾個人之間來來回回,連景似乎不高興,和連羲皖那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秦扇看著兩人,似笑非笑,似乎是看穿了什麼不說,連羲皖低頭吃飯,不時地連雪篙說兩句話,連雪篙簡直像只花蝴蝶一樣飛來飛去,一會兒掛在秦扇的肩膀上一會兒坐在連景的身邊,一會兒坐在連景的身邊,還浪叫不斷。
“哦!男神!”
“叔,我最愛你辣!”
“嗷,叔,你也是我男神啊,別吃醋別吃醋!”
就連球球的眼神也是非同一般的冰冷嚇人。
作為局外人的江夢嫻感覺自己如坐針氈,這四個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為什麼感覺好好的一頓飯,劍拔弩張陰風陣陣呢?
難道他們四個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嗎?
糟糕,腦洞大開,關不住了,她要開始腦補了!
這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
她感覺自己脖子涼颼颼的,似乎有把40米的大刀就橫在自己的腦袋上,隨時可能掉下來,一刀斬落她狗頭。
不只是她,加強連的其他學生也感受到了,紛紛加快速度,吃完了飯就跑了。
江夢嫻也三兩下扒完飯就跑了。
江夢嫻一走,連羲皖也站起身,牽著球球準備走了,還不忘回頭朝連雪篙勾勾小指頭:“來,雪糕,叔有事跟你說。”
連雪篙受寵若驚,心花怒放,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叔?你叫我嗎?嗷嗷嗷,我好幸福,叔翻我牌子了!”
飯都不吃了,他連忙屁顛顛地跟了上去。
連羲皖一走,秦扇也自然走了,剛才還熱鬧無比的桌子,就只剩下連景了。
連景也站起身,似乎是準備走了。
“她很好。”連景忽然出口,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但是那已經走到門口的連羲皖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連景聽見那驟然而止的腳步聲,嘴角扯起一絲笑意:“我每月都帶她去做腦補掃描,五年前那場意外,對她的大腦造成了永久的傷害,她還是沒辦法想起你來。”
死寂似乎持續了一段時間。
連雪篙驀然睜大了眼,閉上了嘴,彷彿自己正進入什麼禁區。
她,是連羲皖的禁區啊!
連雪篙覺得這氣氛太壓抑了,彷彿有一雙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三兩下就能把他掐死。
直到連羲皖開口,才打破了這僵局:“五年過去了,我都結婚了,你們卻還沒動靜,早點把事情辦了吧,別讓她等太久。”
說完,他邁著穩健從容的步子離開了。
連景諷刺一笑,他知道連羲皖是不可能放下那個女人的。
現在的從容,不過就是假相。
連羲皖等人出了食堂,連雪篙還一臉震驚。
他聽見了什麼?
連羲皖結婚了!
結婚了!婚了!
他叔居然結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居然半點訊息都不知道!
連羲皖到底還當不當他是自家人了,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都不通知一下,連球球也是。
嚶嚶嚶——
連雪篙哭得好傷心。
他正準備開口問問連羲皖,誰知道連羲皖忽然神秘兮兮地指著一個小角落:“雪糕,咱們去那兒談談。”
頓時,剛才還一臉死灰的連雪篙又起死回生了,感激涕零:“叔,我這就來我這就來!”
連雪篙跟著連羲皖和球球屁顛顛地去了那個無人的小角落。
到了角落裡,只有他們仨了,連雪篙期待無比地問:“叔,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我說啊!”
連羲皖比連雪篙高出一丟丟,冷冷的眼冰冰的臉帶著一絲邪邪的笑,俯視著他,氣氛逐漸危險。
連雪篙不知死活一臉花痴:“啊,叔,你這樣表情好帥好帥好帥。”
此時,冷不丁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