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男神再帥也是個變態啊!你忘記了他臥室魚缸裡那兩條粗長的黃鱔了吧!
可是第一個小人又冒了出來:親親親!人生難得幾回春宵,男神在前,不親白不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可很快,理智小人又佔了上風:不能親啊,你要想想你親了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啊!親了就完了,兩箱避孕套啊!雖說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可如果一畝地拉來十頭牛耕呢!
兩個小人打得不相上下。
江夢嫻忽然就猛地喝了一杯酒,假裝自己把理智小人給灌醉了,為色所迷的那個小人出來了。
一杯酒下肚,膽氣從腳底板冒上天靈蓋,她頓時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趁著連羲皖不注意,悄悄地就親了上去。
因為太緊張了,沒親到嘴,兩片還站著微醺紅酒的唇從連羲皖的唇角一掃而過。
“恩?”
連羲皖被那突如其來的冰吻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恩了一聲,低頭看身邊的小嬌妻,看見江夢嫻耷拉著腦袋,臉紅得像胡蘿蔔,眼神飄忽,左躲右閃,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
“嘖!”連羲皖讚歎了一聲。
他的小嬌妻都會耍流氓了!
反正今天晚上也不睡覺,看一整晚煙花的多沒意思啊!不如做點其他的快活事情。
江夢嫻還在低著頭小鹿亂撞,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猛地抱起,連羲皖已經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了。
“兒子,自己守歲去,我和你媽給你造小妹妹去了。”
球球滿臉黑線。
江夢嫻的臉紅透了,把臉埋進將連羲皖的肩膀裡。
要不要說得這麼露骨啊!
臥室裡,連羲皖關了燈,鎖了門,拉了窗簾,窗外還在一炮接一炮的放煙花,他也準備好了裝備,準備打響新年的第一炮。
兩件皮卡丘連體睡衣凌亂地被丟在了一邊,床上兩個人影交纏在一起,一雙藕臂纏上了連羲皖的腰身。
連羲皖的手順著她的炯體而下,纏在了江夢嫻的腳腕上,那隻白嫩的腳像瓷器一樣精美,讓連羲皖流連忘返,忍不住多摸了幾把,卻在那柔軟光滑的面板上摸到了一處粗糙。
他看見江夢嫻的腳腕上有一個紅色類似胎記的東西。
砰!
花園裡,黑八放了一個大大的煙花,就在房頂炸開了,光亮透過了厚厚的窗簾布刺了進來,一瞬間將那個胎記照得清清楚楚,一個模糊的狼頭映入了連羲皖的眼簾,頓時把沉浸在情慾之中的連羲皖驚醒。
好熟悉的狼頭!
連羲皖忽然起床,開了燈,再抬起江夢嫻的腳腕,仔細地看了一下那個胎記。
沒錯的,就是個狼頭,他一直都知道江夢嫻的腳腕內側有一個胎記,但是今天仔細一看,這似乎不是天生的胎記,而是燙傷的,也不是意外的燙傷,而是用了某種東西故意燙成了狼頭的模樣,因為傷疤在逐漸地變淺淡,所以狼頭有些模糊了。
“老公,怎麼了?”
江夢嫻有些難為情地抽了抽自己的腿,可是連羲皖握得緊緊的,收也收不回來。
連羲皖忽然變得非常嚴肅:“這個疤痕,是什麼時候有的?”
江夢嫻看著那個傷疤,忽然想起了那個夜晚,紅潤的小臉一下變得慘白。
“這是金凱找到我之前就有的。”
連羲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手下的力度忽然就緊了好幾個度:“是什麼人給你留下的。”
江夢嫻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已經暈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沒了。”
連羲皖繼續問:“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江夢嫻怕他誤會了什麼,連忙組織了一下語,和盤托出:“大概是兩年前的3月左右,張瑤瑤找了幾個小混混意圖欺辱我,我當時被他們打斷了腿,被迫跳進了江水裡逃生,被江水沖走之後,在一個江心小島上岸了,那個人也被衝上了案,我當時溺水,還斷了腿,我求他救我,他幫我接好了斷的腿,可是太疼了,我疼暈了過去,第二天在醫院醒來,那個人已經不見了,我的腿已經被接好了,還有人替我付了醫藥費……”
她說完,臉埋進被子裡,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面滴溜溜地看著連羲皖。
她看見連羲皖深邃的眼神接連變了好幾次,她忙問;“我還以為這是小島上的石頭蹭出來的傷痕,就沒管它,這是怎麼了……”
連羲皖沉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