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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暖氣暖暖地包裹著櫻靜。
她的臉色還是那麼冷,沒有一點改變。
東朝燼坐在她的身邊,深深凝視著那張久別五年的俏臉。
“家裡請了一個技術工,一直一直將攝像機裡的現場錄下來……包括房間裡,衛生間裡,浴室……”
“五年來從來不間斷,如果你想看當天莫熙珍和我的現場直播,我可以找出來……但是你會失望的……”
東朝燼的聲音,充滿磁性,柔軟無比。
他脫下了外套,蓋在櫻靜的手上。
“冷嗎?”
櫻靜沒有看他,只是默默地看著外面的飛逝而過的夜色發呆。
“我和她,沒有上過床……”東朝燼輕嘆一聲……
“櫻靜……”東朝燼低低呢喃著,櫻靜還是木偶一般,靜靜坐在那裡,心裡不知道想著什麼。
東朝燼乾脆將外套掛上與前座的空隙處,伸手扳過櫻靜的臉。
“生氣了?小女人?”
東朝燼那亮亮的瞳充滿了笑意。
男人強烈的味道充斥著櫻靜的鼻端。
她欲避開,但東朝燼的力度太大,勒得她的臉都有些痛。
“別這樣。”櫻靜悶聲地說。
雖然……東朝燼或者真沒跟那個女人上過床。
可是看到那些相片,心還真堵。
“我真沒和莫熙珍有什麼。”
“在家裡沒有,在外面我怎麼知道有沒有。再說了你和莫熙珍有過什麼,上過多少次床,又關我什麼事?東朝燼,你不要臉就不要臉,不要當了婊~子又立牌坊,我的律師交上的協議書你還是隨便籤個名吧,你東大總裁都發表宣告口口聲聲說要等我回來離婚,現在你是兌現承諾的時候了!”櫻靜平淡如水,東朝燼眼中,倏地燃燒起怒焰。
五年了……
他忍了五年,從來沒碰過一個女人。
是人都知道,他對莫熙珍,只不過形式上的親密。
卻從來沒有身體上的接觸。
到外面,也只不過在媒體前面做一套戲,在辦公室裡,他還真沒將莫熙珍當人看。
莫熙珍只不過留戀著他,留戀著東朝燼給她的名譽,才甘心留下。
東朝燼狠狠地抬起櫻靜的下巴,強迫她對上他的幽瞳。
“櫻靜……五年來,我都用手,你想想……你現在用這種態度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還有心嗎?你知道這五年我怎麼過的?”
東朝燼冷冷地笑起來。
緊緊地扣著櫻靜的下巴。
當看到一點紅痕,他微微鬆了鬆,生怕弄痛她。
櫻靜垂下眸子。
如果……他五年真用手,其真心可比日月啊……
她這樣,的確過分,但是一個男人太容易得到,只會更容易忘記了去珍惜一個女人。
這一場心理仗,她一定要打到底。
“你過得不好?難道我又過得好?”
櫻靜冷冷清清扯開了他的手,氣得東朝燼真想直接將她吃掉了。
“櫻靜……我知道你過得不好,我也過得不好……所以我們必須在一起,才會生活得幸福。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不變……”
東朝燼低沉地說,櫻靜避開他的眼神。
和這個女人說,簡直像放屁,她好象根本就沒有聽得進去!
東朝燼有些惱怒,俯身狠狠地廝磨著她的唇。
櫻靜臉紅耳赤,想推開他,然而心底裡的溫柔,卻再也壓抑不住地湧出來。
車上纏綿悱惻,櫻靜差點被他吃掉,最後砸了一拳他的頭,這才令這個餓狼鬆開嘴。
她的衣服,都褪到下面了。
冷,就算車裡有暖氣,但這種溫暖,也得要一定的衣服才能保暖。
櫻靜的眼中終於怒焰狂燃,“東朝燼!我忍你很久了!當初是你口口聲聲叫我滾,好,我滾了!你現在又叫我滾回來,他媽的!我回來了,你跟我離婚,離婚啊!你以為我是羔羊一直要被你蹂躪牽扯?別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原諒你,我這五年也不是在享受,哪像你東大總裁,一手摟美人一手享酒,其樂也融融?”
“櫻靜!”
東朝燼頓時吼起來,五年來的悲傷悔恨,一下子化成了源源不斷的委屈!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守了五年的身,算起來也是一件很光榮的事。
然而放在其他男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