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受的,基本都是飛歌這個死人女拿他去做研究的結果。
一想到被那些毒蟲、毒蠍咬蜇的感覺,他都能昏過去,他的這些心裡陰影全部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帶來的。可她卻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全完沒有歉意,好像她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對一樣。
“是嗎?既然你都提出來了,我今天就幫你開膛好了,其實,我老早就想給活人開膛了……”遮面的青絲垂直而下,透過那詭異的青絲看去,她那片冷色的唇正恐怖的上揚著。
“額,飛歌,你是開玩笑的吧。”看著身側已經徹底噎氣的兩個人,幻烈域僵硬的笑了笑,他也被飛歌這句話給嚇到了。
傾絕和傾色再不濟也是和他在一起混了幾年的人,雖說平時他們兩兄弟為人不咋地,經常搞惡作劇,還喜歡把人當成玩具逗樂,但總得來說,他們畢竟還是自己人,不至於鬧成這樣吧。
“開玩笑?我從來不開玩笑的,是他自己說不想活的,又不是我想殺他。”飛歌的語氣雖然僵硬,但是聽得出來,她很認真。
“咳,他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那句話,不過是說說而已,打個比喻嘛,飛歌,你就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了,好嗎?”
推開抱著他的兩個人,幻烈域笑嘻嘻的打馬虎眼,眼睛彎成月牙形的弧度,虎牙微露,一臉討好的向飛歌湊了過去。
後者並沒有因此就妥協,周身的陰森之氣反而更濃了,冷唇微啟:“也就是說他剛才是在耍我咯?”死一般沉靜的黑眸,湧聚著陰寒的煞氣。
“額……”幻烈域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這下真是越解釋越亂了,飛歌本來就是一根筋,他剛才那麼說她一定誤會了。
噎氣的傾絕和傾色兩兄弟也回過了神,看到一身煞氣的飛歌后,他們差點又嚇飛了魂,剛才他們大腦處於關閉狀態,沒有聽見幻烈域說什麼。
不過,從飛歌臉上現在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