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擺放位置一致,絲毫不亂。
一夏發現了,他收拾的時候真的特別徹底。廚房的洗手檯上一點水珠都不會有,水槽裡也擦先的乾乾淨淨的,連水龍頭上都不會殘留水珠。
最要命的是他做這些,一夏都覺得他做的特別好看,好像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你要不要去把衣服換了。”一早上了,看她穿著他的睡衣,他心裡別樣的滋味就沒消停過。
自己的衣服,自己的床,自己的家突然沾了另一個人的味道,這感覺還不是不一般的奇怪 。而且,竟還是自己主動的,而且他還不反感。
“哦,好。”一夏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穿著他的睡衣,臉微微的紅著,趕緊拿著行禮袋回房間。
一夏找出自己的衣服出來趕緊的換了,想著自己要在他這兒住幾天,便想把剩下的衣服掛在衣櫃裡。她開啟了衣櫃,卻看到裡面整整齊齊掛著白色的襯衫,每件襯衫都被熨的筆直,沒有一點折皺。
她一轉頭,看這房間的色調床單,突然意識到這裡根本就是主臥,是他的房間。昨天晚上,她睡在他的房間。如果她睡在他的房間,那他睡哪兒?
她出了房間,苗徐行也換好衣服出來了,見她一臉詫異的模樣,便問:“怎麼了?”
“苗大哥,這是你的房間。”一夏說著,臉紅透了。
“嗯,我家裡平時沒有人來住,所以客房沒收拾,我讓你睡的我房間。”昨天晚上,他睡的沙發。
“那,那我去客房吧,客房在哪兒?”一夏忙說道。
“沒事,你睡我房間吧,我書房有沙發床,我睡書房就可以。”苗徐行說。
“那怎麼行,我睡書房吧!”一夏再不懂事,也知道到人家家裡睡,不能霸佔人家的主臥。
“書房的床比較硬,你會睡不習慣的,睡我房間吧!”苗徐行堅持說,“就這麼決定了。”
好害羞,而且她竟覺得有點甜蜜。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跟她以前所認識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樣。這麼好的男人讓她遇上了是多麼幸福,可是他不喜歡自己,又是多麼遺憾的一件事。
只是,她也的確不是一個太討人喜歡的人。性格也不太好,蠻橫的很。而且亂七八糟的新聞一大堆,還拍了那種照片。試問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朋友身體被全世界的人看過。想到這一點,她抑鬱了。
那天被人拿著她的裸照簽名的場景再次浮現在腦海裡,她心裡糾的很緊,一陣陣的難受。
“你不是想知道閻靖為什麼敢對你做那些事嗎?走吧,跟我去醫院找答案。”苗徐行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只道。
“哦。”一夏想著自己素面朝天,便說,“我想化個妝。”
苗徐行應了,女孩子愛美是天性,化妝很正常。
一夏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剛剛還是那個有點自卑有點陰鬱的小女孩兒,這一刻她便是光鮮亮麗的一夏公主。
“我們可以走了。”她露出明媚的笑容。
苗徐行微微閃了神,說:“走吧。”
到了醫院,因為謝謝派人把閻靖看好了,所以他的病房是不許任何人探試的。
按苗徐行的行事風格,是根本不用給閻靖這種人渣治療的,直到治療結果是一夏那一刀果然捅中了男人那個地方,即使做了修復,閻靖只怕以後也不能生育了。
男人傷在那個地方絕對是致命的,以後能不能直得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到了病房,閻靖已經醒了,表情呆滯的躺著。看到明一夏,他立即坐了起來:“明一夏,你這個瘋女人,我要告你,告你蓄意傷人。”
“可以啊,那就報警啊!”一夏可不是被嚇大的,“你先對我下藥行不軌之事,閻靖,我反正最近新聞多,不在乎再多一樁,那就報警就好了。看是你遭殃還是我遭殃?”
閻靖一下子歇了菜,他怎麼沒想到自己不過動了個歪心思,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我就問你一件事,你哪裡來的膽子動我?”一夏咬牙問道。
“呵呵,咱們這個圈裡想睡你的人難道少嗎?”閻靖笑道。
他話剛說完,突然大腿感覺劇烈的疼痛,苗徐行手裡多了一把手術刀,一刀就扎進了閻靖的大腿上。他面無表情,一如扎的利落,眼眸冰冷如箭,嗖嗖的讓閻靖一陣膽顫。
“啊啊啊啊!”閻靖痛苦的大叫,“明一夏,你帶的人敢這麼傷我,我要報警。”
“你最好好好說實話。”苗徐行說完,一刀拔出來。這刀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