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聽著這個,便限入思考,然後拿起電話打電話給王鐵青。
談完這個案子,明懿便狀似不經意的問:“古陽的那個案子,應該判了吧!”
馨馨頗有深意的凝視明懿,便說:“是要判了,我也在等通知。”
明懿再問:“你覺得古陽的這個案子,最後會怎麼判刑?”
馨馨想了想說:“死刑吧,手段殘忍,有目標有計劃,情節太惡劣,死刑八九不離十。”
明懿便沒再說話,安安靜靜的開車。
次日,新惠園殺人案逮捕申請到了,馨馨和王鐵青研究完案情,最終落案起訴。
第三日,古陽案宣判了,因故意殺人罪被判死刑,緩刑兩年。
這個結果讓繆馨有點恍神,古陽殺妻從情節和動機上,有預謀,有動機,手段殘忍,判死刑應該妥妥的,她沒料到會是緩刑。
從法院出來,明懿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賓利車,車牌有些熟但不是明懿的。
古伯出來時走向那輛車,明志昆從車上下來。
明志昆和古伯一起說話,說了兩名明志昆看到了她,便叫她過來。
繆馨走過去:“爺爺。”
“回家嗎?一起吧!”明志昆說。
“不用了,爺爺,我還得去律政司。”馨馨神情淡淡的說。
古伯看到她是不說話的,這位老教授本應該風度很好的,但攤上兒子的事情,他愣是拉不下臉。
“古教授,這個結果已經是阿一努力的最好結果,死緩只要表現好都有機會判有期,總算是命保住了。”明志昆說。
“可是阿陽都這個年紀了,出來時都是老頭子了。”古伯說著便拭淚。
“總是還是能活著。”明志昆這麼說。
馨馨聽了這話,腦海一片空白,想起之前明懿還特意問自己,古陽的案子會怎麼判?難首他真的用了什麼手段,讓古陽的罪名往輕的判了嗎?
難得下班早回家,明懿在廚房做飯,小琛在客廳裡擺棋盤。
“小琛,你怎麼玩起棋來了?”繆馨問。
“是爸爸給我買的。”小琛頭也不抬的問,居然有模有樣的拿著黑子擺棋。
這些天,小琛開始有意無意的改口,前面一字都去掉了,開始直接叫爸爸,繆馨聽著竟沒有一點兒違和感,好像她應該就這麼叫。
“爸爸為什麼要給你買圍棋呢?”馨馨問。
“爸爸今天問對什麼有興趣,如果我對其他的有興趣的話,他買給我。然後路過一個圍棋社,爸爸跟社裡的一個叔叔下棋,把那個叔叔下的滿頭大汗。我說那個黑子白子好玩。然後他就買了棋盤和棋子回來。”小琛說。
繆馨滿頭的黑線,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明懿自己就很會下棋。
當年跟他住的時候,她就見過他自己跟自己擺棋。後來她跟著學了幾招,打吃,氣,虎口都專業詞。她聽了一耳朵,下過幾次發現完全不適合自己。
明懿曾說,他的養父是個圍棋業餘五段,他三歲就跟著摸棋盤了。她更知道明懿有一副白玉棋盤,那是他的珍藏。連棋子都是用白玉和黑玉所制,非常的名貴。
“你確定你可以好好學嗎?”繆馨問。
“當然會啦!”小琛立即認真的說,“你放心好啦,我肯定會好好學的,爸爸會教我。”
繆馨當然不反應兒子學個業餘愛好,圍棋可以培養心性,如果兒子真的能喜歡,那再好不過了。
她放下公事包去廚房,明懿正在做飯。
看到她回來,他表示很滿意,便說:“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馨馨有話要問他的,便說:“我有話跟你說。 ”
明懿沒察覺她的異樣,便說:“你說的是我讓小琛學圍棋的事情嗎?我是覺得小傢伙推理能力心算能力都不錯,經過圍棋社時,恰好圍棋社的一個老師是我的舊友,於是我們下了一盤。小琛說這個好玩,我就便給他報一個班,而且買了一副棋回來。”
“我不是說這個。”兒子學特長她不反對。
“那你想說什麼?”明懿將香菜牛肉盛到碗裡,抬眼看她。
“古陽的案子今天判了,判了死緩。”馨馨說。
“哦。”明懿似乎不意外,也就聽她一說,這事兒跟他似乎也沒關係。
“這跟你關係嗎?我之前判斷是死刑。”馨馨問。
明懿聽著這話,手裡的動作僵了僵:“為什麼這麼問?”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