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儘管梁水來到鄧露露家,把她家裡給砸得亂七八糟,也沒有人知道,而梁水的父母自然也暫時不知道。
過了四十多分鐘,代雄回來了,還帶了五個警察,和十幾個一起在縣城做事的城管協警過來。
“二妞,二妞,露露,露露……”代雄剛剛衝進院子,就不停地叫喊著他老婆的名字。
鄧露露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聽到老公的聲音,頓時來了精神和勇氣,趕緊大聲應了起來:“老公,老公,我在這裡。”
代雄聞言,跑得更快了,幾下子就衝進了客廳。
當他看到客廳裡被砸得亂七八糟,而肇事者梁水,還非常囂張,非常酷拽吊地翹著二郎腿在那裡,像個大爺似的抽著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艹!”代雄憤怒地一聲咆哮,握緊拳頭,就向梁水轟了過去。
梁水卻是不避不讓地,伸出手,十分輕鬆地接住了代雄,直接把他從客廳扔了出去,丟到院子裡。
然後他更是毫無畏懼地拿出香菸,又取了一支出來點上,一邊抽著煙,一邊邁著霸氣十足的步子,緩緩走向代雄。
對於陪同代雄一起來的二十個幫手,梁水則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道:“瑪逼的,今天誰要敢出手擋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曰。”
說完話,他用力地抽了一口精品軟中華香菸,憑著超級大腦,精準無誤的丟到了代雄的臉上。
緊隨其後,梁水走上前,一腳踩了上去,讓菸頭在代雄的臉上,灼燒得代雄痛苦不堪的嗷嗷直叫。
“住手,我是警察!”五個警察中,有一個關係可能和代雄還算不錯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他身上那身皮,亮出了警察的證件。
梁水卻是鳥都沒有鳥他一眼,自顧地一隻腳踩著代雄,一隻腳在代雄的左腿上尋找著代雄讓父親受傷的部位。
很快,他找到那個部分後,便彙集力量,重重地一腳踩了下去。
咔咔嚓嚓……
但聞得空氣中響起一陣清脆地骨裂聲,代雄的左腿大骨,便連同他的大腿肌肉一起,全部踩成了肉餅,造成了粉碎姓骨折。
那場面,血腥恐怖,慘不忍睹。
“啊……啊!”
只聽到代雄痛得撕心裂肺吼出了響徹雲霄的慘叫聲,便歪過脖子,昏死了過去。
這還是人嗎?
這根本就是惡魔嘛!
十幾個城管協警全部被嚇呆了,儘管他們平時沒少在縣城裡耀武揚威,沒少幹過一些欺負老媽老頭和貧苦小販,傷天害理的事,看到這一幕,也皺著眉頭,側過了身子,當場就嚇萎的動都不敢動。
五個警察的情況也好不好哪裡去,只有那個剛地亮過警證的人,稍稍有些勇氣地凝視著梁水。
“呵呵,這就昏死過去了,我才替我爸討回一半的債呢!”梁水卻是冷血無情地笑著,拿出精裝軟中華香菸,又取出一支香菸,自顧地點燃抽了起來。
亮過證的警察見狀,不知道梁水這個惡魔又要幹什麼,只怕他還要折磨代雄,便上前一步,偷偷從梁水後面走去,準備施展擒拿手,制住梁水。
豈料梁水突然側過目光,拿著中華香菸,彈了一支出來說:“哥們,來支菸不?”
那個警察卻是在梁水側過頭,還未拿出煙之前,就已經被嚇得冒了一身冷汗,顫抖著身子,向後跳了回去。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梁水竟然這麼幽默,竟然問他要不要抽菸。
好一會兒,他才揮手說:“不,不不要!”
“我以為你上來是要煙抽呢!”梁水故作不知地說完,收起煙盒。
然後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手裡的煙,又扔到了代雄的臉上,和剛才一樣的方式,灼燒著代雄的臉。
但是代雄這回卻是動也不動,看樣子是徹底被他給打昏了。
“我暈,居然真的昏死了!”梁水幾分鬱悶地鬆開踩在代雄臉上的腳,同時卻提起腿,又一腳踩在了代雄的右腿上。
嘣!
只聽得一聲轟隆巨響,梁水爆發出的強大力量,這回更是直接一腳就把代雄的右腿,踩斷了,還飛了起來,撞在圍牆上,把圍牆都撞垮了。
“啊……呀!”
劇烈無比的疼痛讓代雄醒了過來,卻是很快又昏死了過去。
梁水見狀,卻是撇了撇嘴,望了一眼客廳裡,又掃了一眼十幾個城管和五個警察說道:“麻煩你們代我傳句話給代雄,他欠我父親兩條腿的債,我